没问题,而续弦的羊徽瑜生得十分美貌,娶回去那么久、怎会不碰?而之前秦亮发现吴夫人是完璧,虽也有点意外、却不是很惊讶,因为吴夫人嫁过去的时间太短,没几天就被废黜赶出了司马家。
如今秦亮才醒悟,司马师在篡位过程中居功至伟、又是嫡长子,本来是司马家毫无争议的继承人,司马师应该尽力生个儿子是正事。但夏侯徽去世后那么多年,司马师娶过两任妻子,更不用说身为权贵家、有一大群小妾侍女,竟全都没有再生养。
当然一切只是推测,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并不能排除司马师真的是个重情之人、一直放不下与发妻的情意。
秦亮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司马师那张长脸,冷静而狠辣的眼神;还有他手下那些私兵,对待曹爽之妻刘氏的方式。但或许冷酷之,人也有温情的一面罢?
秦亮不想再多管那些事了。他伸手搂住了羊徽瑜光洁的削肩,将其拥入怀中。这时羊徽瑜才主动抱着秦亮的腰,温柔地把口鼻贴近秦亮的脖颈。
这样的细节,仿佛生怕事后无情、被人嫌弃,顿时让秦亮也生出了一丝心疼,他立刻亲吻羊徽瑜饱满圆润的额头、手掌拂过她的后背,用肢体接触安慰着她。
秦亮正对着睡塌外侧,又留意到了这间简陋的房屋,不禁叹了口气:“亏待了徽瑜,真不知如何回报卿的心意。”
羊徽瑜的声音道:“我什么回报都不要,仲明别说出去。”
秦亮道:“放心罢。”
羊徽瑜说话声没什么力气,越说越小声:“反正都是嫁过的人、卿不用太在意,知道妾不是那种人就好……”
她说着话,很快在秦亮怀里睡着了。秦亮则十分清醒,这会还是白天,之前他便小睡了一会,已经毫无睡意。
但没一会、羊徽瑜就忽然惊醒,说道:“妾得回去了。”
秦亮道:“我送卿回永和里。”
羊徽瑜立刻摇头道:“无名无分的,何必那么显眼?赶车的侍女不知道屋子里是谁,仲明不用出来、妾先离开这里。”
她说罢挣扎着从塌上坐了起来,然后背过身去收拾仪表。
羊徽瑜的动作很麻利,她竟在柜子里找到了一面铜镜、梳子等物,当然那是令君以前留下的东西。羊徽瑜梳妆了一会,转身看了一眼睡塌上的秦亮。她仍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轻咬了一下贝齿、小心忍耐着走到塌前,终于渐渐恢复了优雅的姿态,屈膝执礼道:“妾请告辞了。”
秦亮只好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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