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玄姬的阿母。”
秦亮听罢与王玄姬假装不认识,面对面地鞠躬揖拜见礼。王玄姬今天没像之前那样穿着宽大灰暗的袍服,而是穿着上俭下丰的浅色衣裙,衣衫虽袖口宽大,但身上裁剪得比较合身,这是完全不同于汉代的穿衣风格。她的居家上衫本就不如袍服宽松,弯腰行礼时,上衣布料立刻出现了多道皱纹,仿佛衣衫不合身太小了似的。
虽然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美丽不羁的凤眼里暗藏的妩媚仍隐隐可察。一张鹅蛋脸十分美艳,雪白的肌肤在白天里看起来、如绸缎般光洁细腻。
秦亮不敢多看,只能瞅一眼。他心里已是五味杂陈,甚至还忍不住懊恼,自己昨天简直是如同囫囵吞枣,又如猪八戒吃人参果,罪责是担上了,其间却是稀里糊涂。
他执礼时,终于唤出了一个字来。王玄姬也在缓缓起身时说道:“幸会仲明。”
秦亮听在耳里,只觉王玄姬的声音较婉转,令君的声音则清澈,确实不一样。只怪秦亮昨天喝了太多酒,反应太迟钝,且她说的一两句话,既短促又低沉、小声,他愣是没有立刻分辨出区别来。不过秦亮想起了后来的几次哭声不小,顿时醒悟,还是因为自己那时已经昏了头,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又不是在哭。
他知道自己此时心里的胡思乱想是不对的,但不知为何无法自控,人大约只能控制理智、几乎不能控制感受,那声音仿佛一直在耳边萦绕挥之不去。秦亮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怕自己像白氏一样、给王广看出端倪来。
不过还好,王广此时正与一个歌伎说话,他转头道:“我过去教她一下,仲明且稍候,让她们搬席案过来坐。”
“外舅请随意。”秦亮故作淡定道,“仆看看她们习舞。”
王广一走,竟把秦亮和王玄姬单独晾在这边。两人并排站着,眼睛一起看着亭子中间,也许他们都没看那些舞伎,反正秦亮完全不知道那帮舞伎在干嘛。
但这是难得能单独说几句话的机会,秦亮不敢耽误,便小声说道:“仆万分愧疚,仆……”
王玄姬没吭声,依旧呆呆地看着亭子中间。
秦亮想了想,又道:“仆不知如何才能弥补,但若能想到办法,仆愿意为君做任何事,真心诚意,绝无半点虚情假意。”
他的愧疚与难受是真诚的,所以情绪稍有失控,想着什么好听的话就说,想让王玄姬好受一点。但只说好听的似乎也没用,别人以后还怎么成家?
对人的伤害如此大,秦亮现在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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