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叔叔是认为我不够谦虚?”林然笑了起来:“如果和令郎比起来,我觉得我在这方面所做的可能还要更好一些。”
张礼诚笑了笑,道:“真的吗?”
李艳萍说道:“我是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些男人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我家若新是凯斯能源在大夏分公司的总裁,年轻有为,年薪恐怕是你的近百倍,他凭什么要表现地比你更谦虚?”
“艳萍啊,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黎秋水的母亲陈玲说道,“在咱们这个社会,金钱并不是衡量成功的唯一标准。”
“但一定是最重要的那个。”李艳萍毫不示弱,“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物质基础,那么,如何给另外一半带来幸福?”
“好了,换个话题吧,今天难得聚在一起,何必把气氛搞得这么不愉快?”黎原河稍稍地加重了语气。
听他这么一说,李艳萍立刻不讲话了,但是表情中的不愉快非常明显。
“是啊,难得见面,还是聊聊孩子们的发展吧。”张礼诚笑呵呵地。
不得不说,这两口子为了撮合张若新和黎秋水,也是煞费苦心了。
想要给儿子寻一桩好姻缘,这个出发点是没错的,然而,问题就出在,他们把林然当成了彰显自己的踏脚石。
“小林,咱们爷俩初次见面,又很投缘,来,一起喝一杯。”
黎原河见气氛有点尴尬,于是先举起了酒杯。
他这句话,也表明了自己站队支持“女婿”的态度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然总是给他带来一种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他又说不清这种熟悉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黎叔叔,该我敬您才是。”林然说道。
两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然而,这个时候,黎原河看到了林然那一只端着酒杯的手。
也看到了林然手背上那一道月牙形的淡红色伤疤。
按理说,以林然现在那强悍的恢复能力,伤疤早就该自行愈合才是,可是,偏偏他的这一道伤疤,从小伴随到大,顶多是从鲜红色变成了淡红色,但根本没有消失的迹象。
林然甚至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受过这伤的了。
不过,这伤疤已经越发地变淡,知道的人也并不多。
然而,这个时候,黎原河忽然间失态了。
他那端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酒水都从杯沿洒了出来!
盯着那月牙形的淡红色伤疤,黎原河竟是有些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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