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面对城中守军,多半是得败走的。
而且若是东胡人趁着他入城之后,把城门一关,他甚至跑都跑不脱。
因而李景绩面对这看似固若金汤的江陵城,也不以为意。
在离城一里半左右,便挥手下令,止住了继续进军的势头。
随着其一声令下,众汉军将士们,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在城外安营扎寨了起来。
“报,禀大人,不好了!”
“城外有一支汉军兵马!”
本就大病初愈,昨天还被汉军渡江的消息,刺激的不轻,又被休屠弼喊醒,痛斥一通。
石周曷先几乎彻夜未眠。
也就只是天快亮时,方才眯了一小会儿。
而后便在亲信的急报声之中,撑着下了塌,连洗漱都顾不上,匆匆登上城头。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一上城头,便见着正在安营扎寨的汉军,石周曷先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以为汉军主力还在江陵港屯驻,距离强攻江陵,还有一些时日。
没想到竟有一支偏师,绕江来到了江陵城北面。
虽说还未攻城,但已经算是兵临城下,迫在眉睫。
“该死,快,去叫休屠弼来见我!”
石周曷先也不知道,自己病重的这些日子里,到底耽误了多少事情。
登时便有些慌了神,紧着便嚷嚷了一嗓子,那名亲信便急忙下了城头,将休屠弼喊来。
“大人唤末将来有何事?”
休屠弼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见到石周曷先之后,也未有行礼。
石周曷先这时候,也不想纠结这些旁枝末节。
休屠弼这个人,就是很典型的东胡人,不拘礼数,口无遮拦,但能力确实强。
再加上他自己如今脑中混沌,拿不出什么主意,又断然拒绝了北逃的提议,想要死守江陵城。
只能依仗休屠弼。
“将军来得正好,汉贼已经有一支偏师,到了北门外驻扎,如今形势颇为焦急,将军可有什么御敌良策?”
休屠弼对石周曷先还是有些不满的,毕竟最好的良策就是跑路。
你江陵城再怎么易守难攻,也比不得襄阳城。
齐聚所有兵力、粮草辎重于一城,才有把握御敌于外。
而且襄阳城里还有投石砲,你江陵城里有什么?
不过既然石周曷先问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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