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如果武陵郡与桂阳郡的兵马,也支援归来,他们想退走都难。
军中的粮秣,也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这个天气,也阻碍了后勤,泥地运粮,怎么都快不起来。
当然,东胡人有援军,汉军也有。
但汉军主力虽然很能打,可岳少谦病了,皇帝又白衣渡江,来到了长沙郡。
军中哪还有能独当一面的大将?
能不能过乞颜讨这一关,都两说。
而且大军再绕路走零陵郡,肯定比武陵郡和桂阳郡的东胡兵马,要慢上一步。
“石周曷聪死了,但这般兵马调动,出其不意的伏兵,乃至于勘破我军水淹之计,绝不是他一人能做到的。”
刘恪顿了顿,继续道:
“只怕他身后,另有高人,不得不服。”
“死死了?”
侯君延听到这话的时候,愣了愣。
好家伙,他率兵突袭长沙郡,石周曷聪一直固守,弄得他不上不下,死活没有破城的办法。特别难受。
现在皇帝只是顺路过个江,就将这种大将给砍了?
不过震惊之余,侯君延心中,并没有几分喜悦。
在他看来,现在的局面已经糜烂了。
己方的战略计策,都被看破。
天气也不好。
粮秣短缺。
兵马数量还占尽劣势。
死了一个石周曷聪,只是让东胡一方,失去了一员大将。
皇帝也说了,石周曷聪背后,肯定还有高人。
能算计到这个层次,十有八九,就是那号称一步百计的刘宾。
轻易不可敌。
于是乎,侯君延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比较理智的提议道:
“陛下,为今之计,还是早日退走,守住零陵郡!”
刘恪颔首。
侯君延的想法没问题,如果现在退军,固守零陵郡,还算有优势。
而且初次北伐,就夺了一郡之地,也不算没有斩获。
放在别人身上,甚至得惊喜万分,算作北伐的巨大成功。
但区区一郡之地,显然无法满足刘恪的饕餮之欲。
这都三年了,眼见着马上昭武四年,一郡一郡的打,得什么时候才能打回长安啊?
“李将军去了何处?”
侯君延道:
“在上游修筑堤坝,如今东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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