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就在上游不远,带着兵马在建造堤坝。”
“在上游啊,那还是先去和侯君延所部汇合。”
刘恪立即做出决定,和侯君延的大军会合之后,开棺坐等洪涝就好。
——
“洪涝.”
“不好!”
刘宾没有因为汉军的减缓攻势,而懈怠。
每天都会在城头上巡视,同时看一看汉军的动向。
侯君延亲自带兵,积极的清缴东胡探马,防止有哨骑出城,虽说很正常,但刘宾一直都觉得,可能另有算计。
刘宾抬头凝视着连绵不断的大雨。
眉头紧锁,目光犀利。
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敌军可能采取的战略。
雨水滴落在城墙上,空气中的湿气,让人浑身难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刘宾立时一个激灵。
雨太大了,持续的也太久了!
这种天气之下,必然得防范水攻!
尤其是经过一番对局,他已经清楚知晓侯君延的性格。
以侯君延的激进,绝不会轻易放弃进攻的机会,尤其是在这样的大雨天。
“难道那刘雉儿一直称病,也是在等待这个时机?!”
却说长沙郡城之中,一片祥和。
石周曷聪坐守太守府之中,高枕无忧。
他觉得现在的局势,甚至比汉军之前,还没攻破零陵郡时,来的更加安稳。
只要固守,长沙郡城就不会被攻破,桂阳郡和武陵郡,也是稳如泰山。
城下那侯君延的两万兵马,根本不足为惧。
按照军师的算计,那刘雉儿十有八九,会带兵前来长沙郡。
到时候,只要等着他提前埋伏的兵马回援,以及桂阳郡、武陵郡的援兵抵达。
就能轻松前后合围,将这一支兵马吃下。
不管那刘雉儿,是否会兵败身死,这一波损兵折将,必然会令其北伐失利。
“军师不愧是一步百计,此等智略,恐怖如斯!”
石周曷聪乐得,饭都多吃了几碗。
“将军,近来雨势颇大,且连绵不断,汉军极其有可能,会趁着大雨,采取水攻之计!“
石周曷聪还啃着鸡腿呢,听着刘宾的危言耸听,立即擦了擦有些油腻的手。
但随即又是一阵疑惑不解,问道:
“军师,长沙郡城距离江水还有一段距离,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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