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并非一无是处。
如果真的用好了,用对了地方,发挥出来的能量,也是想象不到的。
“这也不错.”
刘恪呢喃一声。
只依仗世家,或是只依仗庶人,都不行。
走路,就得两条腿。
他已经有了主意。
如果海说和甄富,两人日后发展的好,很可能会在朝堂之中,各成派系。
再算上在两头都能顾上的萧元常,最主要的三条支干,就出来了。
都是宰辅之才啊!
却见得又是一批牛送了过来。
甄富咳嗽一声,一瘸一拐的:
“甄某虽然颇有家资。”
“但是家里给我的钱,真不多,一次也就一千万,三千五千万这样”
“甄某其实,对钱不感兴趣。”
“只想做出一番功绩而已。”
“若是三年内,仕途不畅,就得回家继承万亿家资,实在有些焦虑。”
不知怎么的,那一个个农人,包括士子们,在甄富的刺激下,动作更快了。
相较于甄富发挥的作用,海说竟显得平平无奇。
但第二天,海说就身体力行,告诉了刘恪,什么叫不甘示弱。
海说睡都没睡的。
顶着月亮都能割稻子。
不仅仅是收割,啥都能干。
甚至每个农人,都能在田边上,看见海说背来的一桶水。
要知道,这背水可不是个容易活儿,多少农人,甚至会因为挣一桶水,而拳脚相加。
虽说在海说和甄富的带头下,很快就结束了村子里的秋收。
效率简直堪称可怕。
但着实给刘恪干懵了。
海说和甄富,其实都不错。
但现在看来,两个人都有点极端了。
海说是肝上长了个人,做到了肝帝的极致,还不断以自身行为,影响、鼓舞着所有人。
而甄富则是真的富,做到了氪佬的极致,遇事不决就撒币,甄氏有的是钱。
同样也影响了所有人,为了让甄富能当官,而不回家继承家产,所有人都很努力。
一时之间,刘恪也不知道该点谁为状元。
甚至动起了,点吕奉父为状元的念头。
毕竟吕奉父天生神力,也是个和典褚一样的人型牲口。
如果抛开影响力,对其他士子的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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