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陛下仁慈,万万不可如此!!!”
这哪是瓦罐鸡,是要把他们当鸡啊!
要是做了瓦罐鸡,只怕比在鼎里洗热水澡的黎隼,也差不了多少!
那些亲汉派、中立派的南越土著,见此有些不忍,也是上前求情几句。
不过也就是看在同族的面子上,意思意思。
相比起这些暴乱,甚至想要干掉他们的同族,自比天柱神的汉帝,显然更值得他们信赖。
甚至他们心里都觉得,这踏马才是真正的天柱神托世好吗!
无形间,已是完全没有帮衬交趾的想法,甚至连之前两不想帮的想法,都淡了去。
刘恪矮下身,在一个南越乱党的脸上拍了拍,轻声细语道:
“朕当然仁慈,这天底下可没有比朕更仁慈的君王了。”
“只是朕的仁慈,也要分清仁慈的对象。”
“你们死活不愿交代是交趾国君在背后,指使你们行刺朕,朕也很难办啊!”
什么玩意儿啊!
南越乱党们还在疯狂挣扎,嘴里不断喊着高让、巴木旦的名字。
国君就和天柱神一样高高在上,哪会指使他们做什么啊?
“怎么就一个瓦罐啊?就是挤一挤也不够用啊!”
就在这时,化成雨高声质疑起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化成雨正在和侍卫们,盘弄着一个半人高的瓦罐。
汉军之中,是不缺这种容器的,毕竟平日里可以拿来盛水防火。
南越乱党们见了,仿佛都闻着自己身上的肉香味了。
这是做瓦罐鸡的吗?
这半人高的瓦罐,得装多少只鸡啊?
于是乎,当即被逼迫得突破了智商极限,刹那间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我,我承认!”
“是交趾国君士亥在背后指使的!”
“他让黎隼行刺陛下,其心可诛!!”
乱党们磕头大喊。
大鼎中的黎隼,也在这一刻,彻底只剩下眼白。
完了,彻底完了。
他给汉帝甩锅,汉帝又给国君甩锅,国君
哎!
刘恪点了点头,让化成雨先把瓦罐拿出去。
不然帐中骚味太大。
化成雨立即和侍卫们把瓦罐抬了出去,南越乱党们也松了口气,提了提裤子。
虽说鼻间的肉香味仍在,但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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