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辜负。
有着【锁匠国王】的天命在,他自认为开锁技术当世一绝。
可真当这枚玉锁展现在面前时,他才发现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开锁技术。
没人开过的锁,有点难开,看来得将这玉锁结构研究透彻,才能够成功开锁。
兴许是锁的主人,怕粗暴的开锁动作弄坏了锁,发出了轻轻抽泣声。
而刘恪却是听不得这些,柔声宽慰一番,作为开锁老师傅,哪能开到一半就放弃呢?
刘恪最是喜欢研究开发,各种天命都能开发出不同的用法,因而这开锁,也是如此。
浅尝一番知晓厉害之后,便开始慢慢研究,积累经验,尝试掌握不同的开锁方法。
不知过了多久
手中的钥匙已是碰着了锁芯,再一扭,便能开锁。
咔哒一声。
锁开了。
姜素橖已是陷入恍惚。
刘恪也长长呼出一口气,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床榻,稍稍回味了一番开锁过程,用来积攒经验。
“爱妃如何?”
姜素橖这才回过神来,面颊微微发烫,轻声呢喃道:
“臣妾只觉得这些年来,还不如与陛下这一夜的快活。”
她忽而想到一事,不知怎么,就问了出口:
“听闻陛下在民间,尚有一柄金剑?”
刚出口姜素橖就觉得坏了,竟是因为一时之情,问了些不该问的东西。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皇帝又怎会在她一人身上留情?
纵然民间真有这么一个放不下的相好,与她区区一个妃子,又有何干系?
刘恪听了,微微一愣,反问道:“你也是大家闺秀,自然读得史书,可认为故剑情深、南园遗爱,是假的?”
见皇帝没有深究,姜素橖掖着被子,玉容嫣然,可亲可爱,偏又强自压下方才的慌乱,更增几分娇憨:
“孝元皇帝与许皇后不过厮守四年,即使在掖庭中,也不过是共患难了一年。”
“因而倒也有这种说法,称孝元皇帝是为了铲锄权臣,才立许皇后为后。”
刘恪饶有兴致,双手有些不老实,同时道:“这么说,你觉着是假的。”
姜素橖脸上浮起淡淡红晕,想要挣扎一二,却又不太敢,只好回答问题分散注意力:
“臣妾觉得是真的!”
“朕也愿意相信是真的,这史书本就看着枯燥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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