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的玩笑话吧？」桑托斯跟格瑞说道，「或许因为他经常接触蛇，所以身上真的带点蛇味？海鬣蜥的分辨能力这么强？你刚才在他身边闻到了异味吗？」
「没有。」格瑞道。
「那为什么海鬣蜥会怕他怕成这样？」
「我也奇怪，要不是他提供了完整的视频监控，我肯定会怀疑他有施虐行为。」
「是啊，太奇怪了，这里又没有蛇。难道……已经腌入味了？」
「桑托斯，请允许我给你个建议，作为调查组的组长，在面对组织认证的专家时，说话可以稍微婉转一点。」
「比如？」
「比如，你可以说他这是，专家的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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