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刘糜看见他这表情,好奇问道:“魏兄怎么了?”
魏迁说道:“我只是还有些担心,宋歆现在也必然能猜到是我们在对付他,只是苦无证据而已。万一他找到了证据...”
刘糜笑着一摆手道:“有我师父在,刘兄不必担心。而且我还派了人去联络了冯豹他们,一旦有事,他会出手帮你。”
“冯豹?”魏迁等人都一愣,“难道是那个白波军的贼帅?刘兄如何认识他的?”
刘糜故作神秘一笑,“这人和我师父有些交情,那伙贼人又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这世间哪有钱财解决不了的事呢?对了,听说他们还和宋歆有些过节呢。”
见二人一副好奇神情,刘糜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宋歆曾经杀了他弟弟冯彪,还帮着魏通擒获了冯虎。后来听说冯虎也不明不白死了。冯豹还气的发誓要杀宋歆和魏通报仇呢。”
“什么?还有此事?”魏迁大为震惊,没想到宋歆还敢惹那帮白波军余党,这帮人可都是亡命徒。
魏迁想了想说道:“若能让贼人把那个碍眼的小子除掉,倒也是个一劳永逸之法。”
郑越听了马上附和道:“对,对,你我真是想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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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了。可是那些白波军贼人都凶恶狡猾,我担心他们不会乖乖帮我们办事啊。而且,他身在辟雍,他们也不敢来这里杀人啊。”
刘糜嘿嘿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只要到了外面,他就是离群的羊,任人宰割。”
魏迁面露难色,“他现在没了靠山,岂能轻易离开辟雍呢。”
刘糜嘿嘿一笑,低声道:“魏兄这是怎么了,难道忘了,宋歆还有家人在许都居住吗?”
魏迁一愣,“刘兄,我们若劫走他的家人,那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听见魏迁还有点害怕,郑越神秘一笑,“只要钱给的够了,他们绝对做的干净。”
魏迁端着酒杯,想了一会。他想到了和宋歆过去的种种不快,被他夺走了侍从位子,还被他屡次羞辱,想到这里他猛然将酒杯磕在桌上,“好!你们去联络,无论他们开价多少,我都出了!”
几人喝到深夜,魏迁才醉醺醺地离去。周文直和文显从房内走出来,他们看着魏迁离去的方向。同时露出一个轻蔑笑容道:“没想到魏讽那么聪明的人,儿子却是这么蠢笨。”
郑越起身说道:“师父,周师兄,按照商议好的说了,果然他没怀疑。”
文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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