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便是闹到委员会,也决计没人帮你说话。
许兄当明白,世上有五成的冤假错案,不是审不明白,不过是局势使然,必须糊涂了办……”
许舒轻轻击掌,“方兄果然是肺腑之言,敢问方兄一句话,此事不闹,大能善了否?”
“至少,许兄可全身而退。
有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哈哈,退一步?方兄退不了这一步,许某更退不了。
还是言归正传吧,我猜方兄此来,除了告诉许某情势有多危急外,还会告知许某,还有最后一次退的机会。
并未警告许某,若不知进退,局势再演进下去,怕是要玉石俱焚了。”
许舒含笑盯着方式云。
方式云沉沉一叹,起身便走。
孟宪臣紧跟着离开。
“莫忘了猪头肉。”
“管够!”
方式云头也不回地去了。
返回明厅,黄飞宇已经歪在一旁的躺椅上,睡得鼾声大作。
孟宪臣扯着方式云衣袖喊道,“方兄,怎么就这么走了?”
方式云盯着孟宪臣,“不走怎么办?许舒太聪明了,我要说什么,要用什么套路,他全知道。
后果他全想清楚了,我还怎么劝?这是个罕见的明白人啊。
既是明白人,我就搞不懂了,这点儿事儿至于闹到非撞南墙不可么?
即便退出诸剑山,以他的能力和功劳,去近卫军同样有一片广阔天地。”
孟宪臣摇头道,“人跟着的想法总是不一样的。
方兄,要他退一步,这一步一退,可就退出了诸剑山。
你我都知道,如今的诸剑山,又是一方何等样的天地,许舒难道不知?
你我觉得许舒可以退而求其次,依旧有大好前程。
也许在许舒眼里,这一片宏图伟志,只能在此地施展。
所以,他亦是退无可退。”
方式云怔住了,半晌才道,“原来是我肤浅了,多谢孟兄指教。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这破事儿,我是不管了,局座估计也懒得管了,谁愿接手谁接手吧。”
孟宪臣吃了一惊,“局座能说不管就不管?许舒可是咱西南局的人。”
方式云道,“管不了了如何管?纳兰家掺和进来时,局座就生了犹豫,现在许舒这么难搞,局座又不是非要撞一头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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