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老吴看出不对劲儿,才要分说,江成眼珠子一棱道:“老吴,我记得你向来是识时务的。”
老吴吞了吞口水,看了许舒一眼,快步离开。
很快,四名彪形大汉便将许舒夹到了江成身边。
江成伸手便要解下许舒头上的斗笠,却被许舒挥手打开。
“交个朋友而已,怎的,见见真容也不行?”
江成脸上的微笑逐渐凝固。
许舒掏出香烟,弹出一支,叼上:“交朋友的话,就免了,我还有事。”
江成扫了一眼香烟牌子:“春申货,春申的兵?我说瞧着眼生。废话咱就不说了,谈笔买卖吧。”
“什么买卖?”
“你盗用批文,进入高等兑换室,这罪过详论起来,怕是非小吧。当然了,遇上我,算你的运气。一句话,你再出十万,这天大的干系,我替你担了。
】
”江成哂道,“别觉得我不讲究,因为这根本就是两笔买卖。你花那五万,是买批文进高等兑换室的钱。
现在,我和你谈的是善后的买卖。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我从来不为难人。”
许舒深吸一口气,吐个烟圈:“不为难人就好,告辞。”
他晃身要离开,江成侧步挡住去路,乐呵呵的脸上顿时横肉抖动:“小子,你怕是不知道兵事监狱里面是个什么模样,别踏马敬酒不吃吃罚……”
他话音未落,许舒便拎起他,重重撞在铁门上,按着他的胖脸,在铁门上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四名彪形大汉才冲上前来,便如炮弹开花一般,倒飞出去。
许舒麻利地在江成兜里一掏,便将那一沓银票全掏了回来。
非但如此,他还摸出一个须弥袋来。
他向来做人的宗旨便是:人敬一尺,我敬一丈;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顺手便将须弥袋和银票全收入绿戒中来。
不出所料,须弥袋破碎,大量的金银、钱钞、支票,在绿戒空间中撒了一地。
许舒扔下半死不活的江成,扬长而去。
五分钟后,他回到段望天的帐篷,段望天指着桌上已经从底座上分离的话筒,随即又指了指外面,阔步出门去了。
许舒一个箭步,扑到桌前,接起电话,才“喂”一声,黄仲勉的话音传来:“都搞清楚了,事情有点麻烦啊。”
许舒瓮声道:“麻烦不麻烦的,也得看谁办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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