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即便是前去寻人,若有争执,恐难抵挡,既已入了慕容谷,慕容姑娘自然不会有甚危险,眼下养好伤,再去寻霖儿等人,才是上策。
定下心思,再向陈庆泽抱拳一礼:「那只好厚着脸皮,再叨扰陈大哥几日。」
「江湖儿女,无需多礼...」陈庆泽摆摆手,正欲继续开口,却听得一阵肚叫之声传来,好奇回首,望向自己两位兄弟,打趣开口。
「你们二人,这不是才将吃过早膳,怎得饿得这么快...」
此言出时,却瞧见兄弟也好,妻子、弟妹也罢,都冲自己使着眼色,稍作思忖,立时明了,连忙回首,拍着脑袋向顾萧连连致歉。
「木兄弟...你瞧我这脑袋,只顾着说笑,却忘了小兄弟大伤初愈...」
望着满是歉疚的陈庆泽,反倒让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自在雁北城事变后,少年确实滴水未进,虽说习武之人比起寻常人,能多忍饥渴,可毕竟还是凡人之躯,更何内外之伤,皆是不轻,才将醒来,行下山坡,腹中早已空空。
陈庆泽言毕,几人之中,从未开口的叶凌寒,将怀中古琴放低些许,望着面带尴尬的少年,开口解围道:「木小兄不必挂怀,咱们虽都是习武之人,但...」
话未说完,身旁麦色女子对自己夫君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心急不已,打断了夫君之言,接过话来:「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好相公,是与不是?相公且与木小兄缓行,咱姐妹三人,这就去准备吃的...」
不待几人开口,回首招呼着才将踏上溪岸边的温婉女子,拉起尚未回神的盘发女子,踏地而起,施展轻功,仅是几个纵跃,倩影就已临近坡上木屋,空留温婉女子一人在溪岸边拭去面上水痕。
顾萧早已瞧出这几人身怀武艺,但却没想到她们轻功竟如此了得,正诧异间,却闻温婉女
琇書蛧子开了口,声音悦耳,宛若黄莺:「公子见笑了,我家三妹确实性子着急了些...」
「哪里哪里,是在下叨扰了...」见这温婉女子柔声细语,甚是有礼,顾萧忙以礼相还。
温婉女子浅浅一笑,微福一礼,而后向着夫君浅望一眼,身形闪动,拂向溪边,将两位姐姐的鞋袜一并掳上,随即跃向木屋。
「得嘞!木兄弟,今日你可有口福了,说来奇怪,若是我兄弟三人的夫人各自下厨,那味道...怎么说呢,只能说饿不死人,可要说
起她们三人共同下厨,那可是珍馐佳肴呐...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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