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人家,尽管伤口疼痛,但比起先前,已是好得多了...」
孙偏将口中道谢,正想开口询问烟袋锅何时能苏醒之时,却听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咚咚咚!」急促敲门声响起。
立时警觉,孙偏将了解自己麾下士卒,若非有重要军情,否则自己下令不允他们打扰,他们绝不会如此失礼。
只得暂弃了去问烟袋锅的想法,迅速起身,拉开房门,望着面色匆忙的士卒开口问道:「何事惊慌。」
士卒擦去汗水,指向屋内榻上仍在昏迷的烟袋锅道:「将...将军,于烈带着一人来了城门处,说是...说是要带走这人,但于将军既无将令,又无印信,兄弟们自然不允,好言相劝无果...于将军偏偏要硬闯,兄弟们只能出手阻拦,岂料他随行之人,武艺甚是高强...」
孙偏将听闻于烈至,本还想去探一探口风,却听他同自己麾下士卒动起了手,不由怒意顿生,可很快便冷静下来,斥责士卒道:「于烈怎么说也是单将军麾下之将,与本将乃是同袍,尔等好大胆子,怎能于他动手,快快领我前去。」
老大夫见将军欲行,忧心城中他再动刀剑,忙上前叮嘱:「将军,切记医嘱,这些时日,绝不能再使刀剑了!」
「老人家放心,只是军中同袍误会,本将是去相劝,并非贼人争斗,不会动武。」孙偏将开口安抚完老大夫,踏步行出院门之时,忽想起烟袋锅处亦不可大意,便唤来随行校尉,叮嘱好好守住此院,随即翻身上马,向城门赶去...
此时城门下,被数十雁北守军围于当中的正是纵马赶来的于烈、顾萧二人,顾萧本还忧心孙偏将安危,毕竟残梦功下,无论何人,皆会丧失理智,不过赶至城门处,开口问起守城士卒,得知孙偏将只受了轻伤,方才放下心来。
待于烈道明来意,唤士卒前方引路时,却被对方所拒,于烈耿直性子,本就救人心切,此时见孙偏将麾下士卒不听将令,当即大怒,呵斥众人让行无果后,便想要硬闯,只听得兵刃出鞘之声响起。
也不能怪孙偏将麾下士卒如此警惕,他们并不知晓城中乱局乃是残梦功所致,只道是晋人作乱,一入伍不久的新兵见有人硬闯,神经紧绷之下,才抽出了腰间佩刀。
这反倒是激怒了于烈,平日练兵,极重军律的他瞧见士卒竟敢向他兵刃相向,不顾身旁少年轻声劝阻,更要闯上城楼。
残梦功中梦魇尚未尽除,士卒们皆杀心未消,被闯营的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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