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点头道:「老弟所言极是,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事出...什么有妖怪来着。」
「事出反常必有妖。」福瑞接过话来,神色凝重。
福康见兄弟心事重重,上前搂住兄弟肩头宽慰道:「兄弟莫担心,那单斌不过土鸡瓦犬耳,再说了,他单斌现在还不是北境统将,咱就算不入城,他也拿咱毫无法子,为兄这就手书一封,飞鸽传书给雁北大营,我就不信了,难不成老秦他们这些人,会听单斌之令,入城军例。」
「兄长此举甚好,可先手书一封,谈一谈雁北大营是何意,如若众将皆入城,到时你我二人再入城不迟,如若众将不入,咱们亦在城外静观其变。」福瑞抚须沉思,继续开口。
「兄长,在那之前,还是莫要与那单斌撕破了脸皮,那传令将...」
福康一听,当即大笑道:「兄弟放心,为兄不是那草包高登,你无非是担心我一怒之下,命人斩了那偏将。」
言毕,福康向着帐外再度喝道:「来人那,将那将先行压下,待我与福瑞将军商议一番,再做处置...对了,给老子将他那臭嘴堵上...就用你们足袋来堵。」
福瑞本想再阻兄长,可转念一想,也的确要煞煞单斌之威风,便不再开口,任由兄长下令。
福康下完军令,当即行至军案前,执笔疾书起来,福康亦行至兄长身旁,为兄长掌灯,两人全神贯注在这手书之上,并未注意到灯火闪耀下身后军帐上一闪而逝的两道身影。
军帐之外,早已潜进军帐的顾萧与慕容妩二人,将适才福氏兄弟二人之言听得真切,慕容妩初出江湖,初闻军中秘闻,心神激荡,转头瞥向少年,见他眉头紧锁,似在思索,想要开口发问,却见少年目光不移,抬手逼向唇边,做了个噤声手势。
慕容妩无奈之下,只得转过头去,却见少年放在唇边手又向自己做了个跟上手势,已躬身借山雾向着营帐入口而去,慕容妩会意,即刻压低身子,跟随少年而去...
军帐之中,福康已写完手书,将信笺交予兄弟过目,福瑞接过信笺,端详一二,觉得无甚差错后,将信笺交予兄长。
「兄弟,这件事,你去办吧,旁人我放心不下。」福康将信笺推回,深知事关重大,还是弟弟去办,更为放心。
福瑞收下信笺,郑重道了声「兄长放心」后,拔脚快步而出,先前未免有人听得二人交谈,早已遣退了营前守卫,待得福瑞离去,这营帐之中只剩下福康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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