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那少年是中了剧毒,心中豁然开朗,难怪木一与何家擂台上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原来如此。
这才打开房门,有何堡主这两位高手在侧,若是擒下这少年,自己又是大功一件,到时堡主的赏赐自然少不了自己的。
听木一仍在开口狡辩,田三七露出一口腥黄牙齿,开口笑道:“木少侠还真是伶牙俐齿,你这番说辞,还是等到堡主返回时,说与堡主听吧。我瞧你这样子,中毒不轻吧,若是现在束手就擒,尚能保住性命。”
田三七本想劝木一放弃抵抗,邀功之时,还能多为自己争取些功劳,殊不知这寥寥数言,已让少年看到了破局之法。
“你还懂医术,看来我身上的毒就是你下的。”少带着嘲讽语气向田三七开口道。
蠢人自然受不得别人讥讽,田三七收起笑容怒道:“这等小毒,怎难得倒我,想当年,我在江湖行医之时...”
可话未落音,却见木一已然动了,而守在房门之前的两个一直未开口的蒙面刺客口中发出了“咿呀”怪叫,也动了...
剑非剑,刀非刀,凝月青锋踏云霄,
影非影,招非招,夜色青衫取贼巢。
人亦器来器亦人,器人合一定乾坤...
须臾间,刀影断落剑影消,田三七瞪大了双眼不知胜负何分,指望着少年潇洒收剑入匣,向着自己踏步而来,而那两位何堡主留下的高手,却立在远处,双手握刀,一动未动...
田三七见少年行至自己身前,正想向着那不远处的两人开口呼救,却见他们凝立的身影颓然一滞,而后瞬间仰面倒下,直至没了声息,田三七才望见两人颈间的剑痕与夜色中缓缓落下的血雾。
“你...你...”田三七已是腿脚发软,这木一不是中了毒吗,如何在片刻间就取了两位高手性命。
田三七并未看错,顾萧的确身中剧毒,适才听田三七开口,仅一句顾萧便听出了这锦衣供奉的内力深浅,心中打定主意,适才不敢使出全力,是怕这毒气攻心,到时不仅无法完成雾中仙的托付,若真如他所说,何魁被残魂所驱,只怕自己也要交代在这。
听到锦衣供奉并未将自己身上的毒看在眼中,心中顿时明了他武境不足却为何还能身着锦衣,看来他擅长的应是医药毒物之道,当即心中已有了计较。
田三七见到少年一剑挑落两人,哪还敢抵抗,正要开口求饶时,就被面色凝重的少年伸掌扣住脖颈。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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