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末将都记在心中。”
言罢,杨虎臣又望了眼身后的护卫,压低声音开口道:“军门,此次你回乡探亲,末将心中不安,还请军门允准,让末将随行。”
万钧叹息道:“虎臣,旁人或许我还会有所隐瞒。不瞒你说,晋国近两年来,在齐晋边境蠢蠢欲动。非是我舍大国,为小家,而是家中老母来信,让我今年务必回乡一趟,不然,我断不会离开雁北城。”
随后万钧面色一沉,继续说道:“我不在雁北城,军中诸将官,我只能托付给你。”
言至此处,万钧余光望向身后一众护卫,见他们远离自己二人,这才开口继续说道:“近年来,我能感到,陛下已对我渐渐疏远,尤其派来了这群齐云影卫...”
杨虎臣惊讶道:“难道说,陛下不是担心军门,派这些影卫前来只是为了...”登时明白了万钧言外之意。
万钧重重一叹,抚须道:“这些事情,你心知即可,勿要声张,另外,我不在军中时,你要时时提防一个人。”
“军门吩咐,无有不从。”杨虎臣回道。
万钧微微点头,随即开口:“我不在时,你要时时提防瑯州知州,高廉。”
杨虎臣疑惑不已,这瑯州乃是供应雁北粮草的重地,那高廉的背后更当朝左相范谋亲手举荐,一力扶持之人,为何军门要自己在军门不在时提防高廉。
万钧似是看出了杨虎臣的疑惑,开口道:“高廉当年只是上京赶考的落榜书生,不知范相到底看中了此人什么,一力举荐此人,而后更是让他入主瑯州。”
杨虎臣疑惑问道:“这些过往,我都有耳闻,不过瑯州无论是供应军需还是其他政务之事,从未懈怠,还请军门明示。”
“不得不承认,此人在处理军需之事上确无懈怠,可近日,他总是借着军务之事,打探咱们雁北十郡的布放详情。”万钧虎眉微蹙道。
“什么?这等军机之事,岂是他这瑯州知州能打探的?为何军门不上奏陛下。”杨虎臣直爽性子,一听这话,火爆脾气立即就要发作。
万钧已不是当年小小的凉州守将,这些年的历练,早已明白锋芒不露的道理,示意杨虎臣稍安勿躁,开口道。
“且不论这高廉到底用何方法让左相大人对他信任有佳,就只说陛下派来这些齐云影卫,我若冲动上奏,只怕换来的只有罢官回乡。”
叹息一番,继续开口:“我倒不是在乎这北晋统将的官位,只是我身后便是雁北、乃至齐云千万百姓,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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