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站着的谢恒道:“萧彦受了伤,便不能暗中去晋州追查前朝宝藏的事了,如此以来父亲便还有充足的时间。”
文昌侯取下灯罩,将纸条点燃,看着纸条一点一点被烧成了灰烬。
才沉着脸轻哼,“这次幸好咱们在上阳宫有人,提前知道了太上皇让萧彦暗中去晋州调查的事,提前一步在清河布局。
若是让萧彦提前一步到晋州,以他的敏锐,定然能察觉出蛛丝马迹来。
到时候就算咱们打开了宝藏地库,一样没办法将宝藏运出来。”
安郡王点头附和,“没错,当务之急是你必须要立刻起程,务必赶在萧彦之前提前打开宝藏地库,并把宝藏悄无声息运出去。”
提到这个,文昌侯眉头紧锁。
“上次恒儿拓下来的印记裂开了,偏巧南烟肩膀上又起了疹子,一直没法子重新拓印。”
他看向谢恒,“南烟那边今日怎么样?肩膀消肿了吗?”
谢恒道:“等下回去儿子就去问问,如果消肿了,儿子立刻就去拓印下来。”
从安郡王府离开,文昌侯与谢恒父子俩同坐一辆马车。
文昌侯道:“刚才当着你岳父的面,有些话我不好说得太直白,我问你,你媳妇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或者你把宝藏的事告诉她了?
她连刺青都没事,怎么这两日偏巧就起了疹子?”
谢恒摇头,“儿子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宝藏的事,云裳平日眼里只有我和瑞哥儿,她不会怀疑到什么的。
会不会是父亲想多了?”
文昌侯冷哼一声,“你懂什么?凡事多疑两分总不会有错,反正这事你留个心眼,我仔细问过家里的小厮了。
陶泥印裂开那日,有人曾看到你媳妇往书房的方向去过。”
谢恒脸色微沉,眼底闪过狐疑的光芒。
难道云裳真的察觉到什么?
文昌侯接着说:“前朝宝藏的事太过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要果决一些,非常之时用些手段也未尝不可,切不可妇人之仁。”
谢恒垂眸思索片刻,轻轻点头。
“儿子知道了。”
回到文昌侯府,谢恒跳下马车一路直奔内宅他和孟云裳住的院子。
孟云裳正在屋里听瑞哥儿读书。
他猛然掀开帘子走进去,裹挟着一身的凉风。
孟云裳替儿子挡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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