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身份的玉牌。
且除了玉牌之外,崇扬说身上的胎记也对得上。”
“胎记?什么胎记?”
顾楠莫名想到了自己肩膀上的蝴蝶胎记。
萧彦无奈睨了她一眼。
“我哪里知道什么胎记,在什么地方?王妃觉得本王应该去打探女子身上的胎记?”
顾楠这才察觉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不由脸一红。
今日真是被吓傻了,这种问题竟都问出来了。
她抿着嘴笑了笑,又接着问:“既然调查的信息没有可疑的地方,王爷为什么会怀疑孟云裳呢?”
“直觉。”萧彦道:“胎记也可以作假,至于玉牌,能得到的方式更多。
况且,安郡王妃端庄善良,崇扬虽然外表浪荡,实则赤诚热忱。
孟氏那样的人,自私狡诈,与崇扬实在不像是一家人。”
顾楠眸光微亮,心里暗暗赞叹萧彦有一双会识人的眼睛。
孟云裳可不就是自私狡诈嘛。
前世为了坐上文昌侯夫人的位置,不惜在她面前做小伏低多年。
日日装作一副柔顺至极的模样欺骗她,换做一般人,拥有谢恒的宠爱,又生下了谢瑞,早就按捺不住了。
她却一直等到被安郡王府认回,做了南烟县主才露出狐狸尾巴。
“王妃不是会做梦吗?既能梦到皇兄心疾,又能梦到卫太医。
怎么?王妃梦里从没有梦到过孟氏这些人?”
正走神间,听到萧彦打趣的声音。
抬眸见他一只手摁在椅子上,另外一只手搭在自己身后的车厢壁上。
身体前倾,眼中笑意盎然,夹杂着两分兴味盎然的探究之意。
顾楠心头一跳。
做梦只是托词。
前世孟云裳在文昌侯府不缺吃穿,玉牌也一直没拿出来过。
直到她死之前,孟云裳才被安郡王府认回去。
今生因为她将孟云裳赶到了庄子里,孟云裳走投无路去当玉牌,导致提前被安郡王府认了回去。
今生的事与前世早已不同,她如何能预料到?
她睫毛轻颤,垂眸轻声道:“做梦哪里是我说了算的?
兴许我的梦里只能梦到好人呢。”
“哦?”萧彦忽然兴致勃勃凑过来,凤眼幽深灼灼盯着她。
“不知本王在王妃心里,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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