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连个梦都没有,但是好奇怪却落枕了脖子好痛啊。”
如花放下洗脸水,小心翼翼转动脖子。
“要不是昨夜小满没叫,真怀疑有人进来将奴婢打了一顿。”
顾楠.......
可不是被人打了嘛。
萧彦那家伙一个手刀劈晕的。
如花的话让她心中升起一抹狐疑。
小满一向对陌生人警戒心很强,昨夜萧彦进来,小满怎么会一声都没叫呢?
令人费解。
吃过早饭,谢恒来了。
顾楠有些意外,却依旧斜斜靠在软榻上,并没有起身相迎。
谢恒抿着嘴,望着她的眼神十分复杂。
片刻方才开口,声音低哑。
“昨日的事,我知道是母亲不对,管事妈妈定然是被她指使,委屈你了。”
顾楠十分惊讶。
没想到谢恒这个平日里最听母亲话的人,竟然会承认他的母亲做错了。
“既然世子知道是郡主指使,那就向京兆府衙门说明原委呀。”
“我!”谢恒张了张嘴,神色讪讪,“顾楠,她毕竟是我母亲。”
顾楠嘴角浮起一抹讥笑。
“所以世子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委屈了,然后让我生生受着这份委屈就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恒辩解。
“那世子是什么意思?不揭穿郡主,不就是让我生受委屈吗?”
“我.....”谢恒一脸颓败,眼底带着几分被看穿的狼狈和气急。
“那你要我怎么样?让我衙门揭穿自己的母亲栽赃陷害吗?
我母亲的名声毁了,对整个侯府,对你,对我都没好处,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
为什么你就不能退让一步呢?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好吗?”
顾楠被这句话气笑了。
谢恒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
“忍一时风平浪静,你怎么不忍?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怎么不退?
合着一家人就只可着我忍,我退?”
想起前世自己的忍让和退步,眼底泛起了火星子。
“谢恒,我也是我们顾家娇生惯养长大的姑娘,凭什么嫁了你我就得学着忍让和退步?”
谢恒鼻翼微扩,似乎有些气急,随即深吸一口气。
“顾楠,我们之间如今连好好说话都不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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