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它到底疼不疼啊?”
萧彦踹了他一脚,“滚喽。”
平安揉着屁股嘟嘟囔囔离开了。
萧彦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太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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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侯府。
淮阳郡主也在叮嘱谢恒。
“我已经差人去打点过了,掌刑的禁卫军手底下有数,五十板子打下来,只是皮肉伤,不会伤到根底的。
你且咬牙忍耐一下,我打发人在宫门口等你,府医也会去宫门口候着的。”
谢恒沉默听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听到府医的时候才抬头看过来,抿了抿干哑的嘴唇,道:“府医没去顾楠那里看看吗?”
淮阳郡主脸色倏然拉了下来,满脸恨意。
“那贱人这番作践你我,你怎么还念着她的死活?”
谢恒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母亲,今日丢的人还不够吗?难道还要再加一条虐待媳妇吗?”
淮阳郡主动了动嘴唇,小声嘀咕。
“丢人也是因为那贱人算计我们。”
谢恒只觉得满嘴苦涩,神情阴鸷。
淮阳郡主到底不舍得拂逆儿子,“行了,我先让府医去给她看一眼,然后再让府医去宫门口等你。”
谢恒转身离开。
外面正闹成一团。
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正押着孟云裳和谢瑞去庄子上。
“恒郎,恒郎救我。”
孟云裳扑倒在谢恒脚下,仰着头哭得哀哀切切。
“我知道错了,是我说错话了,我愿意受罚,但求你别把我和瑞哥儿送到庄子上去。”
谢恒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狼狈得犹如一只丧家犬一样的孟云裳。
发髻散乱,双颊红肿不堪,眼底的仓惶恐惧却令他突然想起顾楠那双清亮镇定的眼睛。
印象中他从未见过顾楠惶惶哭泣或狼狈的模样。
顾楠说话总是条理清晰,侃侃而谈。
顾楠总是镇定自若,不卑不亢。
顾楠总是......
再看眼前肿成猪头一般的孟云裳,不由眼底闪过一道茫然。
他为何会对孟云裳痴迷这么多年呢?
木着脸扯出衣角,吩咐婆子们。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让本世子亲自把人送庄子上?”
婆子们立刻上前去拉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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