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郁璐颖的小腹上有一道长长的手术刀口伤痕,它早已不再红肿,但颜色还是很深,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这是我初中做割阑尾手术时留下的伤痕。”郁璐颖说。
“那她们怎么会知道的?”沈婕问:“她们怎么会看见的?”
“我……我和周瑶一起去过浴室。”郁璐颖有些痛苦地用手掌摩挲着自己的额头:“我把她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来着。”
“你别急,你别急,你再想想,”沈婕劝道:“说不定还有过别人呢?”
“我正在想……”郁璐颖有些虚弱地说。
“周瑶,周瑶个比样,”肖尧回忆道:“是不是跟王明相好的?我们上次碰到他俩来着,就在旧商业街那,你们俩还记得伐?那天我跟王明还打了一架。”
“不是的,”郁璐颖摇摇头道:“我后来问过她,她说她和他只是普通同学,那天也只是出来买东西的时候刚好碰上了而已……”
“谁信啊……”肖尧嘀咕道。
忽然,毫无征兆地,郁璐颖一把抓起自己面前的作业本,将它往房间的角落里飞了过去,把肖尧和沈婕都吓了一大跳。
那作业本恰巧砸到了正在酣睡的猫背上。
“欸?”猫抬起头,疑惑地问道。
2004年9月12日,周日,上午的弥撒结束后,肖尧按照原定计划,陪同郁璐颖去参加了明业守望者方面,强化精神堡垒掌控力的训练。
按理来说,肖尧作为协助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但是在郁波的说明和担保下,组织破格允许他旁听参与。
还是老一套的黑色轿车,蒙眼布,东三圈西三圈,最后在一个秘密基地停下。
上一次的“秘密基地”是郁璐颖小时候去过的郁家乡下祖宅之一,这一次是哪儿两个人就完全认不出了,从驾车距离判断怎么着也该是在魔都范围内。
肖尧旁观了一场“明业守望者”的入会仪式——那是一场长达45分钟,流程冗长的宗教仪式,标志着郁璐颖正式成为了明业守望者的会员。
“忽然觉得,和我们的使命相比,”郁璐颖悄悄地告诉肖尧:“学校里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都伤不到我什么了。”
肖尧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悄悄捏了捏郁璐颖的小手,以表达支持。
郁璐颖没有拒绝。
讲师是一个严苛的义大利人,自称叫什么拉祖维斯,肖尧怀疑其实也不是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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