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当然知道这事儿还没过去,她只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
我提供服务,但你别想要好的态度。
要抱还是能抱,只是身体僵硬不会回应,要亲还是能亲,只是咬紧牙关不放行,要牵手还是能牵,只是五指缝隙都要肖尧自己来对齐,就跟弄个娃娃似的。
而且,从那以后就还没露出过笑脸。
教堂里不能碰,那是圣地,学校里也不能碰,这也是圣地,大街上人多不能碰,顶多牵手,只有天黑以后去僻静的地方散步可以略微与木头人一亲芳泽。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肖尧想。
他倒也不是急色想要弄她,只是想迅速使双边关系正常化,把这事揭过去,不过,这短短的一天半还没能办到。
郁璐颖不肯替肖尧解围,沈婕倒是自己稍微作了一下下就好了:“对了,十月份的军训,你俩可怎么办啊?还有体育课,我看操场上人家班都是男女分开上的啊。”
“军训,军训,”肖尧头疼地敲着自己的脑壳:“到时候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一起装病翘了?体育课的话……”
“军训那么容易翘,你猜别人为什么不翘?”郁璐颖没好气地反驳道。
“别人为什么不翘?”肖尧很傻很天真地反问道。
“别再一起装病翘了,”沈婕提醒道:“开学才两天,有关你们俩的各种桃色故事已经……已经……流传得有些广了。”
肖尧内心一凛:“有多广?连你个新来的都听到了?”
“对,连我个新来的都听到了,”沈婕点头道:“我们班好几个都在说你们。”
“说我们什么啊?”郁璐颖和肖尧异口同声地问道。
“能说什么啊?”沈婕漫不经心地说:“说年级第一和快要留级的男生搞到一起了,还协同考试作弊。”
肖尧&郁璐颖:“……”
“还有人说你们在外面开房过夜被宋老师逮个正着,要开除你们,被你们给做掉了。”沈婕继续说道。
“这事情又是怎么传出去的啊?”郁璐颖惊叫道。
“什么什么做掉了这种鬼话都有人信?”肖尧巴巴地说。
“‘被你们做掉’这部分还有买凶杀人和逼迫自杀两个版本,”沈婕回忆了一下:“别的部分口径还是挺一致的。”
“就这些吗?”郁璐颖连忙问道:“难怪我都觉得我们班几个女生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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