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魔都的路上,郁璐颖问肖尧:“你都跟神父说了些什么呀?足足45分钟,我看李神父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
“啥?”肖尧说:“他的表情有那么吓人吗?我看不到。”
“咱们课上不是已经教过怎么办告解了嘛?”郁璐颖说:“根据十诫、四规和七罪宗一条条捋,简明扼要地说出做了哪些事,做了几次,舅舅还专门讲了不要那么多丰富的细节,不要废话连篇,你全忘了?”
“啊……哈哈,”肖尧说:“大概,大概当时分神了吧?”
“切。”郁璐颖撅起嘴,白了他一眼,将目光重新投向车窗外。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呢,”肖尧看了前三排的郁丽华一眼,贼兮兮地凑近了郁璐颖的耳朵说:“早上你是怎么……突然出现在门外,从外面敲门进来的?”
“早上我后来看见未接电话了,你和我妈两个人的,”郁璐颖解释道。
“昂。”
“后来你俩进楼道的时候,不是跟淑怡很大声地打招呼吗?我听见了。”
“啊?啊。”
“啧——怎么,想不起来了吗?”郁璐颖提醒他道:“我妈还跟你说,唷,这小姑娘的卖相也蛮灵的嘛。”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肖尧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赶紧出了门,”郁璐颖回忆道:“一看你俩已经在上楼了,赶紧顺着梯子爬上了楼顶。”
“梯子?!”
“那不有架梯子吗?”郁璐颖说。
“那梯子你都敢爬?那么吓人的……”
“那有什么好不敢爬的?你不敢爬啊?”郁璐颖奇怪地问道。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肖尧道。
这就让肖尧想起了自己在县初中念书的时候,操场通往县体育馆有一道很高的铁门,那门上还有许多尖刺,看着就吓人。
一日,他眼看着两个男生旁若无人、轻车熟路、谈笑风生地翻过这道铁门以后,正在暗叹“少侠好身手”时,又慢慢走过来两个妹子。
这两个妹子一看就是那种文静乖乖女好学生的模样,其中一个还穿着长裙——肖尧盘算着她俩是要怎么过去,然后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旁若无人、轻车熟路、谈笑风生地,翻过去了。
是的,当时就是这样。
到了魔都新客站以后,肖尧和郁丽华、郁璐颖母女一起吃了生煎,然后打车送她们母女二人回家。
肖尧主动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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