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
肖尧:“哦有时你怕哎,不知道未来在哪,这世界越来越疯狂,早晚把我们都埋葬。”
郁波伸手把歌给切了,深深地看了肖尧一眼,半开玩笑道:“老子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在班上被人孤立了。”
“舅舅!”郁璐颖不满道。
“郁神父您有所不知,”肖尧解释道:“这首《Forever young》是朴树2018年的新专辑《猎户星座》里的,就是用这首《new boy》的调子重新填的词。”
“把歌词重写一遍就能拿出来当新歌卖,这买卖不错。”郁波点评道。
“看来朴树的抑郁症在2018年又加深了。”郁璐颖在车子后排说道。
“不觉得很有趣吗?”肖尧道:“相隔20年,同一首旋律,两首歌词,每句话都一一对应,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忧郁沉稳的中年人,失去梦想变成咸鱼……”
“老子就是中年人,老子一样有梦想。”郁波豪情万丈道。
“舅舅只能算大龄青年。”
“郁神父今天心情不错啊?”肖尧说。
“是啊,难得见舅舅这么开心。”后座的郁璐颖扒拉着郁波的椅背。
“怎么?我老人家就不能开心了吗?——前面就快到了,准备下车。”
说话间,医院已经映入眼帘。三人下了车,关好车门,郁波打头,向着住院部走去。
肖尧一边走,一边还给沈婕拍彩信。
堂吉诃德:忽然想到了以前,我们俩一起住院的日子,好怀念啊。
真是的,她是不是又好几个小时没回我信息了?
郁波带着肖尧和郁璐颖,穿过住院部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们坐电梯上了五楼,穿过九曲十八弯的走廊,来到了周琦的病房门口。
一个护士正站在门口,向内张望。
她看到肖尧三人也向着这间病房走,便迎上来问是不是周琦的家人。
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她的神色有些迷惑,又解释说有刑警队的同志正在向周琦问话,让肖尧几个人先在门外等候。
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请勿打扰”。
郁波和肖尧也从门上的玻璃窗向内张望。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两张床和一盆鲜花。
周琦瘦弱的身体躺在床上,窗帘被拉上了,微弱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映照着女孩苍白的脸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