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的猜想是,这个共生作用的原理,论心不论迹。
当然,肖尧没有证据。
倘若这个假设为真,则意味着沈婕还是没有再次从心底接纳自己。
虽然她不再提“分手”二字,但也没有说过“和好”;虽然二人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并且时不时还能有肢体接触,但沈婕也没再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友”。
即使是在昨晚缠绵的时候,肖尧依然搞不清楚,他们俩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少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隔着那个无脸的修女,肖尧无法与身边的女孩子谈心。
就在不久之前,在这条走廊上,沈婕第一次开始规划起两个人的未来。
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地升温,又急剧地冷却,发生了很多事情,却又变回了现在这种尴里不尴尬的状态。
自己和郁璐颖也是,两个人牵手,拥抱,却还是无名无分,不清不楚,唯有一个“一辈子的特殊好朋友”来做定义……
肖尧有些烦躁地停下了脚步,踱步到窗边,透过密闭的铁栅栏朝操场上望去。
一些“修女”似乎正在上体育课,围着操场正在跑圈,一个女体育老师嘴里正吹着一二一的哨子,倒退着陪跑,嘴里不时吆喝着些什么。
肖尧注意到,有两个“修女”的脚上没有穿鞋子。
一名少女跑在操场上,她穿着一双黑色的袜子。在跑步的过程中,她的袜子不断地与地面摩擦,袜子的表面开始逐渐磨损,露出了一些白色的纤维。随着时间的推移,袜子的黑色逐渐变得暗淡,显得有些褪色,脚底和脚跟部位因为不断的着地和运动,已经被磨得稍微有些白色,但整体看起来还比较干净,没有太明显的污渍。
另一名穿白袜的少女看起来就比较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袜子已经被灰尘和泥土所覆盖,颜色由原本的雪白逐渐变得黯淡。少女因为精疲力竭而向前扑倒的时候,肖尧发现她的脚底已经全黑了,袜子的脚底和脚跟部位已经被泥土沾满,变得黑乎乎的,即使清洗,也很难恢复原本的干净,因为泥土已经深入到了袜子的纤维里。虽然整体上看不到太多的污渍,但是脚底的黑色已经成为了袜子上最明显的色彩。
“为什么她们跑步不穿鞋?这又是某种体罚吗?”肖尧问导游修女。
“啊,这个啊,”导游修女伸头看了一眼:“体育课按规定是要准备跑鞋的,这两个女生没有带鞋子,穿了不适合运动的鞋子来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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