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能发起一场规模宏大的远征,决定一些战团的生死。在他正面表态过后,不论我们心中有怎样的想法,都不重要了。”
“怎么可能不重要——就从眼前说,你要是老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可挥不好剑。”阿库尔多纳叹了口气,后半句话更像是他在自言自语,“有时候我确实觉得,我不太能理解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吗……”
库文偷偷睨着阿库尔多纳的侧影——实话说,他猜不出这位首生子的具体年龄。对方的容颜精致并且不显老态,轻薄的训练服底下的躯体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伤疤,甚至于身上的皮肤都是光洁的:要么就是他下了大力气悉心保养,但更符合逻辑的猜测显然是对方还没有经历过太多战火。可如果默认后者是真相的话,又无法解释阿库尔多纳如此高绝的、凤凰之子的原铸战士当中直至今日依然没能在对方面前取得一招半式优势的剑术。
他又瞥向对方脑后的战士辫。库文相信,不论在什么地方,如果有哪位星际战士竟然把自己的头发蓄养到能够曳地的长度,不论当事人的实力如何,他都会因为这种奢侈而无用的举动成为一桩有名的故事中的主角。但库文没听过这种故事,就像他从前也没有听过阿库尔多纳的名字那样。
“好像还没有人问过您的年纪。”库文谨慎地措辞,尽量不着痕迹地避开与原体相关的话题,“您说我们是‘年轻人’,但您看起来也没有很老。”
“反正比你们大。我很久没仔细算了,但……大概三百左右吧。”阿库尔多纳确实忘得差不多了,于是敷衍着说了个约数——当然,生前的数据。
库文拧着眉头,不太甘愿地开口:“好吧……那么您的服役年限确实要比我们更多。”
最初的凤凰之子是在不屈远征当中由原铸灰盾拼凑起来的,到现在,战团中最年长的阿斯塔特也没有超过一百五十岁。
“但这说明不了什么。”战团冠军以一种年轻人特有的不服气嘴硬道,“许多历史更加悠久的战团当中,服役六七百年的阿斯塔特大有人在。可没听说过他们和新兵之间有什么代沟。”
有一个瞬间,阿库尔多纳看起来想要开口解释点什么,但下一秒,他就飞快地放弃了这个决定。这位不请自来的剑术老师宽和地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那难道不是好事,虽然对我来说有点难以想象了。”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现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怅惘。库文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没有来得及对此进行深入的思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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