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枪上称称一称,不过十八斤,拿在手中,五六十斤的铁枪也不如它沉,你说怪不怪?”
叶孤鸿见他艳羡神色,再看其父坦荡笑容,心中忽然有些许不忍,暗道:此枪虽然珍贵,与我却无大用,且拿着狼犺,行走江湖也不便利,再说,人家真心诚意那我做亲人,我又岂忍真个骗了他这般珍贵的宝物去?
于是摇头道:“叔父,此枪太过珍贵,只宜保存在族长手中,况且小侄我还要上京赶考,这般长枪,给官兵看见,只怕平生事端。”
杨正衡呵呵笑道:“胡说!一条枪罢了,再珍贵,能有我杨家出一个麒麟儿珍贵?你亦不必担心难带,你这胖书童看着力气不小,让他背着!”
东华子眼睛一瞪,敢怒而不敢言。
杨正衡继续道:“你亦不必担心太显眼,你那箱子不也是竹的么?我请几位手艺好的老人家,替你重新编制一番,留下一个放枪的地方,把布包了枪头置于其中,用时一抽即出,不用再放回去,任谁也瞧不出竟是枪杆。”
回头唤了几个族老帮忙,族老们笑呵呵上前,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在书箱上一番摆布,还真个把这蚩尤罗汉枪头下尾上编入了箱子中去,又让东华子背起,只见头顶伸出老长一根竹子,着实有些招摇怪异。
杨正衡仰头看了片刻,又想个主意道:“今晚上我让妇人们织面旗子,旗子上面织几个字,便写:‘黔东杨氏,报效君前,科举应试,扶保大元!’”
自家一点头,大笑起来,拍着叶孤鸿道:“贤侄,有这面旗子,路上无一个当官的敢难为你,哈哈哈哈。”
叶孤鸿笑道:“当官的不拦,与朝廷为敌的江湖好汉,只怕少不了找麻烦。”
杨正衡一摆手:“大丈夫怕什么麻烦?回头我给你些金子,你出了山,便买两匹好马骑着,一般人追你不上,若是真个追来,你这身枪法,什么好汉能挡?都割下人头来一并带上京都,为叔再给你一封书信,你拿去汝阳府中,哈哈,有这些人头做功劳,有你这个姓氏,状元不敢说,榜眼、探花,难出你手!”
叶孤鸿讶然道:“汝阳王乃当朝巨擘,叔父竟与他有交情?”
杨正衡点了点头:“汝阳王察罕帖木儿,他的曾祖父乃是开国大将阔阔台,当初杀来苗疆,和我杨家祖辈缠斗良久,后来罗氏鬼国降了元朝,我们祖上腹背受敌,只好投降,阔阔台那人胸襟很大,并不因我们祖上和他为敌而生出仇恨,反而很是看重,因此历代以来,我们每年都会送贡品去他府上,大几十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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