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跟我爹有关的事情,还有……解决我的问题。”那个人说道,“就是跟……我曾经找那个施法者有关的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的确显得比之前紧张了些,这令灰手人更担心他因为恐惧而再次陷入那种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中。
灰手人赶紧岔开话题说道:“你这时候嘴真的没再疼吗?”
“嘴……已经不疼了。”那个人道。
“铁夹呢?没再出现,没再捏住你的嘴?”灰手人继续转移话题。
“没有。”那个人说,“你这样问,是不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我想不到的?”
灰手人说道:“那倒不是,我就问问。刚才听你那么说,我感觉你说的‘铁夹’还挺特别的。”
那个人说道:“特别?你是不是有所怀疑啊?就算是……有所怀疑,也正常。其实……其实我……当时都没法用手碰那铁夹,我的手是抬不起来的,所以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铁夹捏住了我的嘴,我当时说的只是……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原来,那个人认为灰手人说的“还挺特别的”话里有话。尽管那个人觉得自己之前已经说清楚了,但还是担心灰手人误会他,所以这个时候尽量解释。大夏中文网
“我知道。”那个人道,“我没怀疑你说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个人说道。
灰手人看对方虽然因为自己说的“铁夹”的话有点紧张,但这种紧张并不像那种很快就会进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状态的紧张。灰手人还觉得这种紧张好像冲淡了他之前那种带着要进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状态迹象的恐惧。当然,即便如此,整个过程中,灰手人也不曾完全放下心来,毕竟那个人出现过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变得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
灰手人想赶紧听对方说完在黑暗与寒冷中发生的事情,想问,但又因为担心他再次因为想到以前跟他爹有关的事而陷入那种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
“刚才……说到哪里了?”那个人问灰手人。
灰手人正不确定要不要赶紧继续问,谁料那个人这样问了自己,便觉得还是告诉对方说到了哪里,让对方自己决定接着要说什么,同时自己做好随时转移话题的准备。灰手人感觉前面几次自己转移话题还是挺成功的,尽管也不确定如果自己不转移话题事情是不是真的会那么严重。
“你说我跟他说现在不管是怎样,你都无力改变一切了。”灰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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