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林家贵因为赌博而被送劳教,在手指伤好后正式前往劳教所。
吴阿秀哭得心肝俱碎,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林清屏身上,认为就是林清屏害得林家贵受这个苦。
于是,吴阿秀还是找上门来,在林清屏现在所住的房子破口大骂。
各种各样难听的话,污水一样骂个不停,骂得左邻右舍都出来观看。
“咦,这个不是上次要拆房子的女人吗?”
“对对对,就是小林同志家里的,把女儿五百块钱卖掉的那个。”
“怎么又来了!”
“小林同志在家吗?摊上这么个娘,也是真够闹心的。”
林家的事,作为街头巷尾的谈资,反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林清屏把门打开,她娘操起一把扫把就朝她打过来。
林清屏没让她打着,吴阿秀没收住脚,继续往前扑,一扫帚把一个花盆打碎了。
“花盆五十块,赔钱。”林清屏冷眼道。
“你说什么?我是你娘!我打烂你一个花盆你让我赔钱?”吴阿秀气得语无伦次,根本抓不到来这里的重点了。
“这不是我的花盆,这房子是顾家的,你打碎的是顾家的花盆!”林清屏指着墙壁,再指着窗,“这里,这里,要继续砸吗?你砸,我计数就行了,到时候只管把钱拿来。”
钱这个字,简直就是戳吴阿秀肺管子了!
但凡她要有钱,儿子也不会这么可怜!
“林清屏!我掐死你!”吴阿秀扑上去,“我砸不了别人的东西!我自己生出来的我还对付不了吗?”
但林清屏和她比,林清屏年轻多了,哪里能让她扑到?
母女俩在纠缠的时候,院门开了,二妹的声音响起,“姐,人来了。”
“你在闹什么闹?”一声怒火,来自林清屏的爹。
她爹来了,和她爹一起来的还有村支书。
没错,林清屏拍电报回去了,请支书带着她爹过来。
她爹昨天就到了,她给安排住在旅社里,二妹刚刚去把人请过来的。
吴阿秀看见林爹,顿时嚎啕大哭,“老头子啊,我们苦命的儿子可怎么办啊!都是这两个死丫头,这两个死丫头害的!她们两个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过富贵日子,把我们家贵害了,害得去坐牢了!老头子,怎么办啊……打死这两个死丫头也救不了家贵了……”
林清屏任她嚎,只对支书道,“支书,这次真的太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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