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脾气,纵容她的样子,把手伸到她嘴边,示意她吐自己手里。
林清屏忽然发现,这人真的好狡猾啊!
因为她越这样,人家就越会觉得他好性子,对她好,随便她怎么闹他都不生气,都纵着她!
隔壁病床的家属已经在笑了,就是笑他们俩,难道认为是小夫妻在撒狗粮么?一个闹,一个纵?
林清屏瞪着顾钧成,果然在他眼里发现一闪而过的狡黠的笑。
呵呵!
她从前眼瞎么?居然以为他老实!这是老实人干的事吗?
此时此刻,就算她跟邻床说她和顾钧成是前夫前妻,人家也只会认为是她在闹别扭!
顾钧成应该看出来她是真的生气,将帘子一拉,俯下身在她耳边轻道,“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有必要把自己的事都跟人家交代得清清楚楚吗?人家再追问一下怎么离的,为什么又在一起,你是不是要讲三天三夜自己的故事给人家听?”
林清屏现在就是主打一个不想理他。
爱咋咋吧,反正今天出院回去了。
他也这样说,“反正我们马上要回去了,回去之后……”顿了顿,“你就自由了。”
林清屏含着那颗糖,怔怔的,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吃完早上这顿药,顾钧成就去办出院手续,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回首都,车什么的,他都已经联系好了。
他们没有特权,也没有麻烦首都的朋友,就请小田在当地租了个车子,他们出钱就好了。
这时候还没有高速,他们开车回去,估计到首都也就晚上了,小田家里给他们准备了好些吃的,小田准时来接他们。
“团长,东西都给我吧。”小田把顾钧成整理好的东西,全都拎到了车上。
顾钧成又检查了一遍,问林清屏,“确定没有落下的东西了?”
林清屏摇摇头,其实是有的,她在山里采访那位石窟艺术家的笔记本丢了,不过,就算找到,也没用了,那么大的雨,肯定自己都模糊了。
“那走吧。”顾钧成将她抱起。
她一只手和一只脚都还打着石膏,由不得她硬气,老老实实任他抱了出去。
小田很细心,把车子后座铺了被子,弄得跟张小床一样,她躺在后面,很是舒适,顾钧成则坐在前面,小田帮他们开车。
一路都很顺利,林清屏有一只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没拆线,但能活动自如,于是便躺在后座吃特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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