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悄然掠过。
魏忠贤心底暗自筹谋,面上却换上了一副哀戚之色,“皇上,此等大事,似乎仓促了些,何不待龙体康复,再从容筹谋?”
朱由校费力地摇了摇头,目光如炬,直刺魏忠贤:“朕心已决,毋庸再议!忠贤,你……你务必倾心竭力辅佐新皇,不得有误。”
魏忠贤心头猛地一紧,面上却仍旧保持着那份恭敬,低首应声:“奴婢遵命,定当竭尽所能,辅佐新皇,不负圣恩。”
话虽如此,魏忠贤心中却已暗自筹谋,思量着如何阻断朱由校与朱由检的会面,以确保自己的权势根基稳固,不为外界风雨所撼。
张嫣轻提笔锋,写好旨意,正欲呈予朱由校审阅,忽见魏忠贤身形一动,抢前一步道:
“皇上,奴婢斗胆进言,时下朝野风云变幻,局势微妙,不妨先将此旨密存,待到皇上龙体康复,再行宣布,岂不更为稳妥?”
“忠贤,你不必再说了!朕……心意已决!”
朱由校的声音里透着不容反驳的决断。
张嫣眼含热泪,心中已有了计较。
她深知魏忠贤野心如狼,绝不会轻易放弃,于是决定秘密派遣心腹前往信王府,通知朱由检,同时伺机而动,将那道至关重要的圣旨送出。
魏忠贤见朱由校已无力再多言,心中稍安,却也明白局势瞬息万变,必须迅速采取行动以防不测。
于是,他暗中布置,不仅加强了皇宫的守卫,还派人严密监视信王府,生怕朱由检有任何异动,趁机入宫搅局。
然而,对于魏忠贤的这番布局,李永珍却认为颇为不可。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压低嗓音,对魏忠贤道:
“九千岁,依奴婢之见,此乃天赐良机,九千岁何不借此东风取而代之,成就千秋伟业?”
魏忠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道:“咱家又何尝不想呢?只是皇上金口已开,下了那圣旨,咱家又怎能不顾及皇上的颜面,贸然行事呢?”
李永珍却不以为意,他的眼里写满了算计,“即便圣旨亲临又何妨?信王孤影孑然,岂能和九千岁您这样的巍巍之势相抗衡?”
“李大人说得对,九千岁威震朝廷,何人敢不俯首称臣?”说话的正是魏忠贤的好义子崔呈秀,他眼中闪烁的是不加掩饰的忠诚。
此刻,崔呈秀挺身而出,一脸忠贞之色溢于言表;
“李大人所言极是!九千岁您在朝野之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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