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话外之意,更是借机暗讽起了这个大将军的不是。
“将军此言差矣,大明治下再无战端岂不是好事一件?这才是朝廷之幸,万年之福啊!”
“还是苏大人略有高见啊,照这么说来是,本帅唐突了。”邹庆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对苏景的恨意随之加重了几分。
苏景否认道:“不不不是下官多言了。”
邹庆倒是不在意这些,“本帅见你形色匆忙,想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就常理而论,本帅应当不打搅你才是,可本帅有一事不解,还望少卿大人成全,至于这其中的安排可否跟本帅说说?说不定本帅有这方面的人脉,兴许能够帮上你。”
“就案件而言,下官万不敢随意泄露,不过可以将其中截获的线索与将军稍加透露。”
在那之后,苏景便将部分实情与邹庆说起了。
原来,此案结束审理后,苏景特请求上差能将自己收集而来的密报交付于大理寺卿。
由于这等军机要务太过私密,又恐被人劫了去延误军机,故而希望大理寺那边能加派一批人手,秘密护送,如此将会顺利许多。
当然,若是能争取跟锦衣卫指挥使得到会面的机会进行交接,自是最好不过,因为锦衣卫心中一向诡秘,变化无常,相信由他们暗中相送计划也能成功一半。
由于军机极为重要,在部分事情上是不好透露的,只有在密信送只有在密信送出之后才以便阐述隐情,希望邹庆能理解一二。
“邹将军,事情就是这样,此案尚有太多隐情,不能随意透露,望将军海涵。”
苏景说话还算客气,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像这种蛮不讲理性子冲动的,很快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隐情二字实在戳动敏感神经,他认为这不过是对方随意找了一个借口罢,便决定借此机会给他一顿教训,以掩盖隐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得他诸多不爽;
“如此说来,苏大人这是不把本帅放在眼里了?”
面对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苏景亦是心累,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
“邹将军多虑了,若是将此事直言不讳的告知于大人您,恐怕有些不便,若真要说,下官倒是可以单独陈述给远在北平的镇抚使唐剑秋,而并非你这坐镇山西的大将军。”
苏景说话也是直接,对于这种给脸不要脸的人他也没有必要舔着个脸,索性破罐子破摔,而今更是拿他们两个做起的对比,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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