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应严格律己才是,作为一官之长,要的就是赏罚分明,万不可让手底下的人居功自傲了。”
“是,田尔耕明白。”
田尔耕不得不深吸一口气,魏忠贤这人未免太恐怖。
只要对方有心,哪怕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都会被对方捕捉,丁点小心思都会被看得清楚,如此倒是有些麻烦,看来做事得要格外小心才行了。
唐剑秋暂时摆脱了危机,可他不知道的是,眼下还有更大的棋等着他去下,而摆在面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扛住田尔耕施加的压力;
次日一早,田尔耕忙着叫唐剑秋来镇抚司会议厅,特请他来商议要事,唐剑秋不敢不从。
待到他抵达之后,却发现镇抚司下辖指挥同知,指挥佥事,乃至十四所千户和副千户全来了,且无一缺席。
就连身为南镇抚司的刘乔在听闻这一事后,也在田尔耕的示意下赶往至北镇抚司。
只有那百户,试百户,总旗,小旗以下并未到来,换句话而言就是低于正六品之职没能抵达。
还从未有如此之多的锦衣卫高官会合,除非有什么大事才会一同协商,可如今是何情况?
可如此阵仗,实在令人难以琢磨。
还没等唐剑秋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田尔耕却阴阳怪气了起来:
“剑秋,你身为镇抚使,职权之大,即便是我这个做指挥使的在有些事情上也不能出手干涉,若是没有记错,今天北镇抚司应该轮到你执勤吧?”
唐剑秋微微顿住,明知面前的人来者不善,却又不得不如实去说:“是的,指挥使,敢问有何吩咐?”
“你作为镇抚使,恰巧今日又遇到你执勤,若是手底下的人犯了错又该如何处置呢?”
田尔耕戏谑一笑,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得唐剑秋心头一紧,而他也只能暗叫一声不好。
虽不知田尔耕此番究竟是何用意,唐剑秋还是如实说了:“回指挥使,违者应当按军法处置。”
田尔耕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他连拍手叫好,“如此甚好!阿飞是你手底下带出来的兵吧?”
“正是,敢问阿飞可是犯了什么错?”
通过对方的语气,唐剑秋能从中大概猜出一两分,许是阿飞干了些什么糊涂事让田尔耕抓到了,不然不会如此动怒。
见唐剑秋如此,田尔耕也没有跟唐剑秋绕弯子,索性唤了起来:“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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