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曾经了不起的大人物,阿飞自然是不敢得罪了。
“你们几个还不快把东西送过去?”阿飞则声命令道,几个锦衣卫见了手脚都变得利索了起来,赶忙按照阿飞说的去做了。
顾不得这几个下人如何想的,一个劲地将这些食材放至桌子上就是了。
眼下也没有几个人,不用顾虑太多,孙承宗不得不说上一句题外话:“唐大人近日如何?”
“多谢孙大人挂念,唐大人安好,只是前些日子刚抓了一个不懂事的官兵,并将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但不知那人究竟仗了何人的势?”
这话换做常人来说或许没有什么,可孙承宗却非常清楚,他明显是在说些暗话,似乎是对自己已经开始怀疑了。
“草民不知,大人一路远送可谓是辛苦了,不如大人来小人寒舍坐上一坐?”
阿飞见了赶忙伸手回绝,言语之间充满着讨好:“怎好劳烦大人?卑职不过是受命之托,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话还是唐大人告诉我的,
说来这时辰也已不晚,不过是顺道路过再备上一些美味,一会儿卑职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搅了,孙大人,不必远送。”
“试百户大人请。”
孙承宗如今已不是当日二品官员,只得目送着阿飞五人远去。
待到确认他们离开后,孙承宗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再顺道把门关上,像是防的贼一般警惕小心。
孙承宗此举遭到了几个下人不解,可有些事情上又不好的问题,只得把心中那份疑惑吞进肚子里。
如此一来倒是可以放心的吃了,希望不会有什么诈才是。
孙承宗是这么想的,待用过饭后,忽地觉得有几分困意,便打算歇息一下,可谁想这枕头还有被褥睡起来倒不怎么舒服,甚至还有几分痒乎。
虽说也达不到那种穷乡僻壤,邋里邋遢的地步,可若是没有一个适当的棉被枕头,睡起来总是不踏实。
于是便随意使唤起了府里的一个下人,简单交代了一句,大致而言是次日去集市买上些新的。
按理来说这不过是些家常事,随便叫个下人处置即可,可不料第二日清晨刚起,昨天前来拜访的阿飞又一次来了。
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孙承宗顿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孙承宗愈发感到怪异。
若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怎得今日还来?就好像请了算命先生算到了这点似的。
当然,也没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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