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好不容易才沉住气来,他的目光很快就转变为了忧愁。
“本镇抚心中的确有所不忍,但若要处理此事必须先告知皇上方可便宜行事。”
唐剑秋非常清楚,此番面对的乃是当朝从一品大员,即便他是从四品,有远超常人的特权,却也不是都能过问干涉的,何况那人和魏忠贤之间也颇有联系。
觉察到了唐剑秋的为难之处,方礼义不由得叹息一声,“崔应生虽然是魏忠贤手底下的一条狗,可也不能任由他横行霸道,鱼肉乡里!”
唐剑秋又何尝不想严惩贪官污吏?如今除非陛下降旨,或是暗中筹谋才能有所动作,不致打草惊蛇。
“你的意思我能明白,此番你我必须小心行事,万不可让那魏阉觉察。”
方礼义闻言,双手抱拳,道:“属下明白!只是此番行动,大人恐要肩负更多重担,辛劳倍增。”
“既食朝廷俸禄就该竭力从公,忠心谋国,更不敢言辛苦二字,方礼义,你下去吧。”
“是!”
次日,天际初露曙光,卯时刚至,日光斑驳地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给这座古老的宫殿增添了几分庄严与神秘。
朱由检手握密函,似是从旁人嘴里探出了什么,便急不可耐地传令召见唐剑秋入宫。
唐剑秋接到旨意,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整理衣冠,便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途。
一路上,他快马加鞭,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昨日那沓状纸所揭露的愤慨,也有对即将面圣的不安与忐忑。
来到御书房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踏入房间。
唐剑秋一眼便注意到,平日里常伴君侧的魏忠贤竟不在场,这让他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唐卿家,你来了。”朱由校的声音从书桌后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微臣唐剑秋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唐剑秋恭敬地行礼,心中暗自揣测皇帝急召的原因。
“免礼,平身。”
朱由校挥手示意唐剑秋起身,随后,他缓缓走到唐剑秋面前,神色凝重地说:
“唐卿,朕有一件非常紧急且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唐剑秋闻言,心中一凛,随即面色凝重,正声道:“请皇上明示,微臣自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如今川蜀之地饱受天灾之苦,先是洪水肆虐,继而干旱连年,饥民流离失所,朕深感痛心,为此,特命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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