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李彬一开口却令魏逊大为意外。
“你拥戴怀仁做了皇帝,准备封老夫一个何样官职啊?”
说话的人此刻背对着魏逊,正在饮茶,看不出脸上颜色,魏逊却被这一句话问得愣住了,这话倒不是不好回答,而是魏大监军到现在也还没考虑这事……
李文革做了皇帝,李彬做什么?
魏逊十分为难,半晌,李彬缓缓转过了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位总监军大人此刻方才定下心来想明白,苦笑一声答道:“丞相之封赏,魏逊不敢擅为之,那是只有大人才能决地事情……”
李彬冷冷一笑:“你不敢擅定宰相,却敢擅定天,这又是什么道理?”
魏逊再度语塞。
老家伙不过两句话,便已经将自己挤兑到了墙角,魏逊有心不讲理,却又知时候地方都不对,迟疑半晌不知该如何对答李彬这句话。
李彬坐在了一把椅上,轻轻叹息了一声,问道:“文谦,你这个表字,是怀仁为你取的吧?”
魏逊一愣,沈宸的字“廷”乃是李文革执掌丙队之初取地,这个大家大都知道。魏逊的字“文谦”却是李文革在十二月兵变之后建立监军制度之时赠给魏逊的,平时叫的人本就不多,知道这层缘由的就更少了,却不料今日李彬突然问起,他一愣之下,竟然忘记了回答。
好在李彬也没指望他回答,只管继续说道:“……你名逊,为人却多是桀骜不驯,怀仁为你取字文谦,你怎么不好好想想其中的意思?”
“怀仁军法森严,禁绝武将干涉政务,你却敢背着他弄这等大事,你不怕掉脑袋么?”李彬冷冷问道。
轮起口舌,魏逊如何是这个延州文官老祖宗地对手。他半晌才说了一句:“职下一片忠心,推戴大帅做皇帝,也是众兄弟的意思,大帅功在国家。当……当有神器,大帅不称帝……奈……奈苍生何?”
李彬哑然失笑:“你却是从哪里找了这么个活宝文案来代笔?这样一篇文章居然也做得狗屁不通,你要全天下人都耻笑你家大帅么?”
魏逊语塞。
李彬看着他,声调缓和了下来:“你想差了,明白么?”
“卑职不明白!”
魏逊倒不是客气,他是真的不明白。
李彬淡淡地道:“你家大帅迟早是要称帝的,只是不是在今日。也不是在延州,更不是以你们这等儿戏般的方式……”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你家大帅崛起于西北,治军安民,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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