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打扮。
拓跋光吃了一惊,不由得怔了一下。
韩微笑吟吟看着他,开口道:“李官人何来迟也,在下等足下,可是足足等了二十日了……”
拓跋光脑袋“嗡”的一声变得硕大无比,心中连连苦笑。自己自以为混入延州地行动诡秘而无人知晓,不料却被初次见面的韩微一口道破。
这份尴尬只是转眼之间的事情,拓跋光一面见礼一面苦笑:“相为敌国,光怎敢贸然来见参军?”
韩微笑着道:“使君在国朝的官衔远较微为高,但请上座!”
拓跋光口称:“不敢”,自在客座坐了。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道:“在下自认身份行迹并无破绽,实在是小觑天下英雄了!”
韩微笑道:“使君入汴梁,若不声不响打探消息,自然隐秘。然则使君又是访宰相又是谒晋王,声势如许之大,微若是仍无所觉,岂不愧对李大将军的这份食禄?”
他顿了顿,凝视着拓跋光道:“实不相瞒,使君在京师每日的行踪,皆有专人送至微案头。使君何时离京,走的哪条路,在荥阳停留了几日,购置了些什么,几时进的洛阳,几时入得潼关,微均一清二楚。”
拓跋光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洒脱地一笑:“这才是正理,李大将军将延州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若是没有这样的手段,如何能够?在韩参军眼皮子底下隐匿行迹,原本只是光一介病夫的妄想而已!”
韩微也是一笑:“使君是稀客,微索性便爽快些,有甚么所请,明言便是!”
拓跋光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韩微的眼睛道:“罢兵、议和、称臣、纳贡!”
韩微目光平和,颇有些漫不经心地道:“使君当知所求不易!”
拓跋光苦笑:“若所求者易,光亦不必拖着病体往来奔波劳碌了!”
韩微点了点头。极为轻松地道:“说说条件!”
拓跋光道:“平夏诸部,自此认大周为正朔,与太原方面断绝往还,愿每岁遣使入贡,为国朝羁縻州郡……”
韩微笑了:“这样的条件,使君以为能够打动李大将军么?”
拓跋光也笑,道:“这是给朝廷地条件,给贵上李大将军的。自然另有条件。”
韩微点了点头:“讲来听听!”
拓跋光神情恳切望着韩微道:“只要李大将军肯罢兵,我族愿献上银绥二州为礼,拓跋家部落退出盐州白池以北五十里。每岁向李大将军献良马千匹,举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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