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呢?”
“绥州一面依山一面傍水。有水运之利。主力粮道无虞被敌偷袭截断,有山峦阻隔。便于我军设立探马斥候岗哨,监视山间道路,敌军主力骑兵皆在山峦以西,调动增援只能通过几条山间小路,我军大部为步军,方便设伏拦截。绥州城池低矮,城防破败,城中兵力不过数百,我军使用攻城器械,若要破城,旦日可下,若要打援,可顿兵围城,以逸待劳,择地破敌。”
折御卿说得极为流畅,这是他反复考虑了良久的事情,也在方略中详细阐述了利弊,他相信说服力已经足够。
“出兵绥州,围城打援,在这一点上你和沈宸想得一模一样。看来这一点似无可争议!”李文革淡淡地道。
折御卿愣了一下,他没看过沈宸的方略,不过听李文革的口气,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方略比沈宸的更加高明。他咬了咬牙,道:“大将军,南线攻绥州,北线家父与杨火山合兵攻银州,南北同时发动,相互间呼应不过两百余里的距离,敌兵若来,足可一鼓聚歼之!”
李文革点点头:“我明白,南面包围绥州,北线攻打银州,平夏部地东半部就为我所有了!况且我们是客军,如能在绥州城下以逸待劳,自然是反客为主的妙计!”他顿了顿,道:“不过你这篇方略洋洋洒洒上万几字,条分缕析说得明白透彻,却不知要将这一战的终点设置在何处?”
折御卿一愣。
“敢问大将军。何谓战争之终点?”
李文革一笑:“就是这一战当于何时结束,结束在何地?”
折御卿愣了半晌。脱口道:“大将军,军事瞬息万变,决战之所要临机择地,此事却是无法预先设定地。然则此战不为夺地,彻底打垮党项八部,斩灭其所部能战之兵,使其两三年内再无扰掠南北州县之力,这当是此战重中之重!”
“不以城池划界,歼灭其有生力量,这个思路是对头的!”李文革点着头肯定道。
随即。他叹了口气:“若是几日前拿到你这个方略,我说不定当即就用了!”
他站起身,自案子上拿起一张白简,递给折御卿道:“你自己看!”
折御卿一头雾水地接过了那张白简,低着头看了半晌,抬起头不能置信地道:“冯家不至如此愚蠢吧?”
李文革苦笑:“若是冯晖还活着,自然不至于,可是如今灵州话事者是冯继业,诸事就很难说了。拓跋家只要许下三千匹马,冯继业铤而走险又有何不可?皇帝至今还压着他地旌节不授。就是我,易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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