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牛家的骑兵,编为左营;叶吉家骑兵,编为右营,三个汉军骑兵都作为中营由你亲自统辖。一千三百名骑兵组成保安骑兵团,按照延安团的标准给他们发饷,用制式的马枪和马刀装备骑兵甲目前数量不够,延州的作坊全力开动起来也无法在两个月内给一千人配齐铠甲,因此此番你只能率领这些无甲的骑兵出兵作战。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今年以内,一定会为你的兵配齐甲胄。”
李文革自己骑在马上,却没有穿甲胄,身边跟着穿着骑兵甲的细封敏达,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这些,细封敏达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你没必要对我说这些!要我为你去打我的族人,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我早告诉过你,我已经没有亲人,就连细封家,都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细封敏达如今只不过是你节度使大人家中的一名奴隶,生虽然不是为你而生,死却必须为你而死,没有你的同意,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这个党项驴子用略带讥讽的口吻说道。
“可是我不愿意!”李文革头也不回,却想也不想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愿意?”细封敏达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文革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神色极为认真地道:“只要你告诉我,你不愿意为我去打拓跋家,不愿意为我去和昔日的战友作战,北伐的时候我就会把你留在延州,暂时以石头来节制指挥骑兵,这一仗打完,你仍然还是保安骑兵团的指挥使,昭武校尉。明白吗?”
“不明白——!”细封敏达干脆地答道。
“我不相信你不愿意我参战,小石头是个很用功的孩子。但是对于骑兵,他知道的还太少,在你的军队里,你找不出比我更懂得骑兵地人。”细封敏达略有些自大地道。
“是这么回事!”李文革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怎能让我留在山上看守营寨?不要告诉我你不忍我对昔日的战友下手,你知道我不会信。从你下令焚烧草原地时候我就知道,你绝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如果你需要,就是死掉几千人你也不会皱眉头。你收服杀牛族和野鸡族所用的手段如此强横。根本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其他的选择余地,转过头来却告诉我如果我不愿意去就可以不去,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细封敏达条理清晰地道。
李文革扭过头看着他:“你说的这些都不错,我其实从来不标榜自己的仁慈。虽然很多时候我会制止某些我认为完全没有价值的滥杀行动,但并不代表我这个人心很软。其实我只是从心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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