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听得王难陀说起这些,林宗吾道,“关于西南的底细,邹旭最清楚,若是可能,将他拉到我们这边来,至于安全问题,本座愿意给他们一个担保。便是需要我出手,那也没有关系。”
“是。”王难陀点头道,“如今西南的名头出来,邹旭这边大家也都派出了人手去寻。我们这里只要放出风声,相信不久会有结果。”
“至于安惜福……”林宗吾沉吟片刻,微微叹了口气,“放过他们吧……当年摩尼教的老人,如今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小安是方百花的弟子,但方百花已死,他这些年来在晋地跟着王寅……不太容易。当年在晋地并肩抗金,我与王寅之间,没有什么恩怨了。若是能见到他,可以带他来见见我。”
城市之中的烟尘在秋日的阳光中飘荡,林宗吾庞大的身躯在叹息之中似也变得祥和起来,王难陀能够体会他的心情,点了点头。
事实上当初在晋地拉起队伍来、一同聚义抗金,林宗吾与王寅本是有修好机会的,但当时林宗吾麾下势力庞大、教众众多,楼书婉与田实对他也是毕恭毕敬,倒令得他有些瞧不上王巨云那衣衫褴褛刀枪不全的“乱师”,双方便颇有默契的未做交谈。
不久之后他抗金失败,细细想来,感觉乱师也是颇有可取之处,但到得那时,他也不好再登门与王寅叙旧……这些事情说来简单,但内中也有复杂缘由,譬如那女相楼书婉,当时便有挑事作梗的端倪,有几次看似说和,实际上起了反效果。他懒得再细想此事,真要说起来,也就是政治场实在太过险恶,人心污秽。恶心。
师兄弟俩说起此事,话题倒是稍稍轻松了一些。过去的一个多月。城内各个代表团私下里合纵连横、到处交朋友,但只要是有选择权的,都还存了些待价而沽的心思,即便是公平党的五方,也并未迫切地要与某一家谈妥协定——这是因为按照预定程序,公平党五方是要联合的,其余各家各户,都属于过来抱大腿的性质。
然而何文脑抽的举动一出,虽然时宝丰许昭南等人还无法确定他的目的,但一个不小心,公平党大会就成了至少有一两家被清理的内讧局。这样的情况下,每一个外来大势力的站队都变得重要起来,各家各户都如同吹响了号角,纷纷到外头拉人。一旦真的要打起来,不管何文有没有更多的阴谋,强大自身总是没错的。
针对城内各家的态度又聊了几句,王难陀有些欲言又止:“其实……师兄……”
“嗯?”
“师侄的事情,这边是不是得插手一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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