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周围不远处,则多有跟随的护卫与家丁。
“我原本……是想要更简单一点的日子的。”檀儿笑了笑,“像江宁那样就好,不用出门总是带上很多人,怕别人打过来。可以悠闲地走,悠闲地看风景,相公你还记得吧,江宁那边,家的附近也有这样的桥,有时候你回来,我会在那儿遇上你……我第一次搬进这边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心里想,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到桥这里散步,然后看到你从桥的那头走过来……”
竹记的事情、宁毅身上的事情越背越大之后,家里人出门也得带上护卫保镖,回家则大都坐着马车,会在外面散步的机会,已经几近于无。宁毅低了低头,檀儿则摇了摇头。
“我也知道相公你要做的事情,我什么都支持你。可只有一点,我心里不明白,天下事,是天下人做的,为何……相公你的心里就有那么多的紧迫感,就像这次,你呆在京城,明明也是可以做的,效率肯定会差,但差一点就差一点啊。在家里的时候,云竹她们的面前,我不敢这样问你,可我不明白啊……”
宁毅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沉默片刻之后,叹了口气,低喃道:“我想去看看战场……”
“嗯?”檀儿扭头望着他。
宁毅笑着会望,目光清澈:“你知道燕京城破之前,郭药师抵挡了多久吗?”
檀儿显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
“他抵挡了五个时辰,与完颜宗望势均力敌地打了五个时辰,如果没有变化,没有人背后捅刀子,他甚至有可能打败完颜宗望。”宁毅说了下去,“我们在郭药师的身边安排有人,没有到可以左右他或者杀了他的程度,但可以知道整个事情的原貌。张令徽、刘舜仁在战场上抽身,想要投降,但郭药师是真的想打胜的,这一败之后,他回到燕京,如果据城以守,也是可以守上一段时间的,但他立刻就投降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什么?”檀儿问了一句,不过她心里可能根本不在乎。
“从张觉死后,投降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如果没有进一步的糟心事发生,他可以打,但因为两个兄弟决定降,无法改变,他立刻就知道,打下去没有意义。从……可能是张觉死后,他心里就明明白白的,不看好武朝。”
宁毅笑了笑:“另外,战事一开始,宫里的那位,就准备封郭药师为燕王,你能想到这又是什么意思?”
檀儿目光疑惑,宁毅顿了顿,接着说下去:“朝堂中所有人都大概看出来了,宫里的那位……害怕了,被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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