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请求了暂停,所以中间有段休息时间。
期间徐炀一直在关注最新的网安技术前沿知识,也从无相机关的站点上查看技术文档。
网安人员和黑客,就像一体两面,网安人员深谙公司沿用的系统中有哪些漏洞,因此一旦他们投身成为黑客,迅速就能掌握许多核心技巧。
公司制提供了饱和的工作时长,但有些事不是堆时间就能搞定,难以维护的陈年漏洞太多,它们大多数时候都只是被放在那,没有人真的在意,即便想要修补也力不从心。
出逃至今,徐炀利用了太多同行的疏漏,从缝隙中寻找机会,的确取得了不少成果。但矛和盾的斗争如此激烈,以至于不停刺激彼此更新换代。
如果他不成长,最晚到明年,新建立的网安系统就会把他隔绝在外。
最大的问题在于,徐炀已经离开高阁九州的一线岗位,巨型企业的数据积累和资料库早已远去,若想让自己时刻保持在技术前沿,需要百倍专注,这种情况下无相机关提供的资料就相当宝贵。
作为深层匿名网路最大的黑客联盟,无相机关是个值得重视的组织,但他们的成员分散在世界各地,而且个个桀骜不驯。徐炀看到无相机关里有许多我行我素的黑客,就像炫耀战利品一样,每天都在深层匿名网路里上传自己的新成果,在银行里建立后门来窃取资金、黑入安保基地来干扰公司战争,或是揭示企业对公众的大规模信息操纵。
他和“继电器”聊起这一话题。
“无相机关里有这么多优秀的黑客,是否考虑过团结起来行动?”徐炀发讯。
“噢,老兄,”继电器如今在线,很快回复,“大家用的工具和程序都不同,身份地位不同,理念不同,甚至种族都不同,无相机关里有人、机器人和魔女,要团结起来太难搞了。最主流的一批人在创始者托德的带领下要重建最自由的网路世界,但也仅此而已,没有更多。”
的确。徐炀暗道。这个时代,黑客或许是最浪漫、最无拘无束的一种职业。
他们充满探索精神,野心勃勃,所做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利己的,但又无形之中撼动着公司主义的基石,他们的所有行动都是对公司联盟网路安全法的蔑视,不停引发信息安全泄露和金融风险,是个体对体系进行的有力反击。
“托德是个什么样的人?”徐炀继续发信,“就是他建立了无相机关?”
“他是个结实的家伙,瞧他在社交媒体上发的自拍,”继电器回信,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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