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浴室。”徐炀指了指小房间角落的隔间,“街区有电,热水器应该能用,其他的不知道。”
“你得帮我。”法洛莎观察片刻,“我不知道‘热水器’是什么,似乎你们和我们洗澡的方式不一样。”
“你们是怎么做的?”
“先用木柴架起一个铜锅烧热水,水开了之后倒进浴盆里,分批加入,浴盆底下堆着些炭火保温,然后再进去洗。”
“简直就像在煮人一样。”
“这里进步了,进步了一千年。”法洛莎说,“给我展示你们学会的新把戏吧。”
徐炀走进公寓房间的浴室,墙上贴有灰色瓷砖,地面朝西南角倾斜,便于排水,墙上有一个方形智能防水面板,调控水温、水量和出水力度,各个角度都有花洒。
他按了几下,把水温调高,教法洛莎怎么用莲蓬头,她对于这种按一下按钮就能均匀出热水的神奇之物爱不释手。
法洛莎背靠浴室墙,水流潺潺,雾气随之升起,充斥浴室,染在镜上。
“只有恋人之间如此开放。”徐炀说,“但我们的关系远远比不上那种。”
“你是要我承认什么吗?”
“没有,但我很欣赏你,”徐炀谨慎地选择措辞,“你有魔力、对古代的记忆以及危险的性格。”
“我的性格很危险?”
“是正面的危险,那种恰到好处的恐怖,反而让我中意。”
“那我的美貌呢?”
“老实说,在这个美容雕刻机器满街都是的时代,脸和身形已经严重贬值。那么,你欣赏我什么呢?”
法洛莎的神情越来越微妙。
“把它关掉。”法洛莎命令。
徐炀把水停掉,法洛莎推着徐炀往外,盯着他看。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中意你,你就必须知道我过去的一些秘密。”法洛莎轻声说,“你想听吗?”
“可以……”
“我出生在阿奎利亚地区一个保守的乡村,”法洛莎慢慢诉说,“我的母亲十分美丽,直到在一个雷雨之夜,她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对我的母亲是如此觊觎,以至于越过其意志行事。”
“原来如此……”徐炀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神情分辨不出喜怒哀乐。
“恐怖的部分还在后面,自那之后流浪汉反复登门,直到她有一天用尽了理智,用扫把打破他的头,把他赶走。那之后,母亲过了极度煎熬的10个月,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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