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刚接通，一个不耐烦的男音就传来，听起来脾气很大：
“谁啊！我现在正忙着呢！”
忙？姜言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嘤嘤女音，他的脸色瞬间冰冷起来：
“你就是恒业地产的王总吧？”
“没错，你是哪根葱，竟敢打扰我的好事。”王总一听对面的声音是个陌生的小年轻，脾气立刻火爆起来。
“我叫姜言，是大川市负责人。”姜言报上了自己名字。
“姜言？什么玩意，没听过，你要跟我谈项目的话得排到三天之后，别来烦我。”说完，王总怒气冲冲地准备挂掉电话。
“姜言你不认识，御鬼者你总听过吧？”
听到这话，王总神色忽然慌张起来，再也没有之前嚣张的样子。
一旁被窝里的情人娇滴滴地催促着他，却被他甩了一巴掌。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重新拿起电话，声音颤抖道：
“你也是御鬼者？你找我有什么事？”
见他终于冷静一点，姜言也回归正题：
“买卖住户信息这种事你干过吧？我不想听到假话。”
“干过干过！但不常干。”王总急忙点头，生怕回答晚了。
一旁的女情人捂着脸上的红手印呆呆地看着，心里不敢相信那个财大气粗的王总现在竟然卑微得像个小喽啰一样。
御鬼者到底是什么存在，竟然连王总这种大老板都如此敬畏。
“那你最近有没有把住户信息泄露给御鬼者，回答我，这次我也不想听假话。”姜言语气顿时变得冰冷起来。
听到这话，王总顿时慌了，急忙无辜地哭喊起来：
“御鬼者大人，我真的不能说啊，他们我惹不起啊！”
姜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王总显然已经默认了，他肯定把住户信息泄露给了那两个御鬼者。
“那我你就能惹得起了？”姜言毫不妥协，继续逼问道。
“这……他们是有组织的，而您是一个人，不行不行，我还是不能说，被他们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王总犹豫许久还是不肯开口。
一群人？大川市的民间御鬼者吗？
姜言神色顿时冰冷起来，这些民间御鬼者真不把他这个负责人放在眼里，看来有必要去称量一下他们，让他们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那两个人的名字你不敢说，他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这你总能告诉我了吧？”姜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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