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
轻缓的声音如同无常索命般可怕,舒秋只感觉脚踝处突然多出熟悉的触感。
紧接着,衣裳掉落,舒秋便往里翻滚了好几圈。
这张床很大,往里滚了好几圈后,离床边便隔了将近能塞下十个人的空隙。
这下,再想下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也知道,就着最后面朝下的姿势不肯抬头。
“秋秋,你是……想这样?唔,也不是不行。”
竺启轻笑两声。
肌肤相贴的滋味很奇怪,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地在心上扫来扫去,带来难以抵抗的酥痒。
“你走开,走开。我说了我丧夫,是寡妇,人死不能复生,别以为你顶着一张和亡夫一样的脸就能做这样的事情。”
反正都闹掰了,舒秋也不讲究些什么,推翻自己之前的话。
她要将竺启人间身份死亡这件事钉死,从此,这个人就是不在了,竺启就不能借这个身份延续夫妻关系。
两人再无瓜葛。
她的眼睛澄澈坚定,所以里面写的不想和他有关系的决然意思竺启看得明明白白。
竺启笑着,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手也不留情,将舒秋埋在被子中的脸掰了出来。
他的手轻轻触碰着刚刚给自己带来疼痛的“罪魁祸首”,眼神一厉,重重地咬了下去。
他这次真的没有留半分情面,舒秋都感觉到湿湿黏黏的血珠停在了唇上。
咬破了她的唇后,竺启继续咬破了自己的唇,两人的鲜血相融在了一起。
浓浓的血腥味停留在鼻尖,舒秋不是很习惯,想要将相融的血用舌尖推开。
谁料,竺启将那颗血珠硬生生送入了她的喉间。
舒秋皱眉,血珠味道并不算差,她没尝出难吃的血腥味。
可再怎么说,她也没有吞血的嗜好啊。
舒秋看着竺启,心里极不痛快,双手并用,推搡着人离开。
她没看见的地方,被吞入喉间的两人的混合血液泛出一道金光,幻化成一个奇妙的符字,消失于体内。
竺启眉眼舒展开来。
如此,她再不能说两人没关系了。
他低头,看着舒秋眉间的厌烦之感,心念一动,情丝再次出现,绑住了她的手脚。
而竺启,则左手捧住舒秋的头往上仰,亲吻………………
沉重的呼吸声与低低的女声缠在一起,给这个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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