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苏泊没有与季莜然圆房,当时他的解释是季莜然身体有些不适。
长公主自然是信了的,还日日让府医给她调理身子。
现在季莜然嫁进府里都十多天了,身子据府医说也恢复得不错。
可两人还没圆房就算了,她怎么还总觉得两个人一直有一种生疏的感觉呢。
长公主没怀疑是季莜然不愿意,她还以为是儿子在边关待的太久了,不懂得如何与女人相处,嘴又笨,才有些生疏。
这怎么行,她还怎么等着抱孙女孙子呢。
于是,长公主就开始找机会将苏泊往季莜然房里推,给他们增加相处的机会。
从前两个人会有些距离,季莜然的反应没那么明显。
自从被迫多了许多接触机会后,表面平静的薄冰还是被打破了。
苏泊并不是传统武将那样粗枝大叶,很快就发现了季莜然每次面对自己时条件反射的躲避。
宛如他是什么蛇蝎一样。
人心都是肉做的,苏泊被她行动表示出来的态度刺伤,也是心灰意冷,一腔的热情被剿灭。
一个很寻常的白日,平平无奇,与从前似乎并没什么两样,突然北静侯府就接收到了来自皇宫的一个消息——苏泊去了边关。
府里上上下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长公主都被蒙在鼓里。
得到圣旨的时候,苏泊已经出了城。
长公主还以为是边关出了什么重要的变故,需要自己儿子去处理。
她理解,心里对季莜然更多了些愧疚,便专门抽了时间约季莜然用膳。
除了新婚第二日的敬茶请安,季莜然都是不需要专门早起去请安的,也不需要陪长辈用餐什么的。
现下突然说要一起用膳,季莜然脸上猛然出现一丝慌乱。
没人知道苏泊离开的原因,她却是能琢磨出一分两分的,想到苏泊离开前与自己见的最后一面。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苏泊那双眼睛就好像说尽了所有心声。
季莜然从那双眼睛里回过神来,拿帕子压了压胸口,才开口询问雁熙的看法:
“雁熙,你说,婆婆今日约我用膳,是何用意?莫不是要找我兴师问罪。”
雁熙与她的看法不同:“这些日子,奴在府里与上上下下不少人都打过招呼,长公主不是那样会因儿子就责怪儿媳的人。况且……”
雁熙顿了顿,几瞬后,才继续说道:“况且,她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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