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一句话。
来祭拜的人不少,毕竟是为国捐躯,还是皇亲国戚的身份。
一时间,灵堂内挤满了人。
人群来来往往,或是真情实意,或是带着不那么单纯的嘲讽看热闹心思。
云含青嫁入王府才一年多,本身性子也柔软。
未嫁时的低微众人看在眼里,一下子变身高位,看不惯的人许多,每次参加那些命妇组建的宴会,都会受些欺负回去。
从前还有王爷替她讨回公道,教她“以权欺人”,可现在……
那些曾嘲讽过她却因王爷身份回去受了丈夫指责的妇人,摆着虚伪悲哀的脸上来说些名为关心实为看热闹的话。
话语令人恼火,但云含青连一个目光都不给她,她的心里只有王爷,分不出半分出来。
风流云也站在人群里,又像与人群隐隐隔了一层。
他的目光锁在云含青身上,云含青却没有一点感觉,似乎段轩懿死了,她也不在这个人世间了。
原本在她被骂时风流云就想站出来,可他知道云含青此时定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只能默默隐藏在人群中,暗暗记下了那些说话的人。
“当初北鸣使者来提和亲的时候,我还劝过轩王不要主动请战呢。你瞧瞧,轩王还是年轻,太鲁莽了。现在丢了命,这偌大的王府啊,可就没人照顾了。”
“我看轩王一脉怕是要凋零了。”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着伪善同情的话,怜悯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讥讽。
听到有人暗骂段轩懿,云含青陡然从半生不死的状态中活过来了一般。
云含青转过头,目光敏锐地抓住了说话人。
那人抚摸着八字胡,穿着深蓝色长袍。
云含青认得他,段轩懿曾经与她一同出行时碰到,跟她说过,此人是个迂腐的文官,与他在朝堂上有些仇怨。
也难怪会在今日来给雪上添霜。
云含青目光冷漠,直接指着那文官的鼻子骂:
“夫君上战场是为国效力,扬我临月国国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评判他的不是。若是没有夫君,哪有现在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你。”
“夫君就算是战死沙场,那也是为国捐躯,他是临月国国民心中的英雄,岂容你放肆。你若是不悔改,他日我必向皇上禀报,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往常柔弱可欺的人现在站了起来,声音坚定,小小的身躯看着那么可靠,又那么令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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