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族人,却也担心宁凡将所有女子一一霪辱。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以自己的身体,换族中女子相安无事。
“是,画羽愿委身于老祖,望老祖怜惜。”
说着,画羽窸窸窣窣的解开羽衣,羽衣之下,是薄如轻纱的亵衣,亵衣之下,再无衣物,隐隐可见其中曼妙...
眼中有一丝自伤,却被她很好的掩饰。
脏了自己一个,救了其他姐妹,十分划算,不是么。
想象着即将被宁凡肆无忌惮的攻伐,画羽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伸出纤细的柔指,却是准备将亵衣一并脱下,将曼妙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宁凡。
“笨。放心吧,白羽族的女修,我不会动任何一个,你可放心。就在此好好休息吧,至于侍寝,倒不必了。”
宁凡抬手一指,带着一丝极弱的采阴指力,点在画羽眉心。
画羽立刻身体软倒在身后的榻上,沉睡过去。
宁凡扯过薄被,盖在此女娇躯之上,而后转身走出房门。
他是一个自私之人,可为一己之私犯下无数杀孽。
但他并不讨厌无私的人,这一刻,他忽的想起了已经飞升南天的殷素秋。
修真界十分残酷,唯有自私自利才能明哲保身。
无私者无疑是愚蠢的,但她们没有做错,只是生错了时代而已。
这个时代,弱者命贱如草,实话说,这不是宁凡心中向往的时代。
就如同妖河之上画舫中的女子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就如同白羽一族的女子若无宁凡相救,早已沦为玄鹤族修士的鼎炉。
就如同宁凡,若不是奋力抗击过命运,早已死在欢合宗的凄惶之夜。
宁凡负手立于夜色之中,徐徐走出行宫,走近宫外灯火辉煌的妖河。
河畔,宁凡一站便是一夜。
妖河之上,不时有女子抚琴而歌,歌喉婉转。
那词曲明明都是欢快的,那歌喉明明是完美无瑕的,但宁凡却觉得这歌声十分的不入耳。
曲是欢喜的,人却是悲伤的。
这些歌舞的女子,并不喜自己的命运,只是无力挣扎,无力反抗。
她们活着,心却已死,念已成灰。
“命存...心死...这其中,有生死二意存在。”宁凡自语。
他这一声自语,身旁却忽的响起一道赞同之声,让宁凡表情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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